秦忆雪身高一米六露头的样子,因为从小接受舞蹈训练,身材比例极佳。五官的话,林夏感觉她可能有些少数民族血统,眼窝深、鼻梁高,睫毛特别长。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本来白皙的右侧面庞上有一道被鞭子抽过留下的红印。但林夏估计这道红印应该会越来越淡。
“阿嚏!”
两人刚刚走到秦忆雪住的小木屋外,秦忆雪便打了个喷嚏。
林夏伸手捏了捏她鼻子,笑道:“你快些进去换身衣服,我自回去了。对了,银子是放在你这还是先由我保管?”
“你保管就是。”秦忆雪答了一句,又羞涩问道:“你不要进屋歇歇?”
“唉,”林夏叹了口气,装逼道:“我一次要半个多时辰。今日太晚,我怕师父还在等我,还是改日吧。”
“你……呸!”秦忆雪羞恼地转身进了屋子,用力把门关上。
林夏哈哈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了木屋。
此时虽已进入夏季,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林夏走在路上也觉得有些冷,于是便小跑起来。
他回到孙诚家的时候三更都已过半,孙诚和纪蓉却还在等着他。
林夏先到自己房间简单擦了擦头脸,才到主房客厅见孙诚。
“夏儿,你的衣服怎么都湿了?”纪蓉起身满脸关心地问道。
“哦,刚刚路上救了个跳河轻生的人。”林夏含糊答了一句。
“我去帮你烧些热水,你洗洗身子再换身干净衣裳,切莫要着凉。”纪蓉说完便到厨房烧水。
林夏颇为感动,连声道谢。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孙诚笑呵呵地说道:“夏儿不要见外,来这边坐,让你师娘去忙便是。”
“是,师父。”林夏躬身施礼道。
他其实挺想去帮纪蓉干活的,但也只能想想。
孙诚明年就四十整岁,留着三缕长须,很标准的大宋中年读书人形象。
林夏坐定后,便将今日张府发生的事情挑紧要的向孙诚汇报了。
“夏儿越发出息,诗才竟能得到李格非相公的欣赏,连为师也是不如。”孙诚既为林夏开心,也多少有些酸意。
他自己是经义策论扎实却不善诗赋,可参加的几次科举考试却偏都赶上旧党执政偏重诗赋,所以一直没能金榜题名。
好在如今新党已彻底把持朝政,科举转向以经义策论为主。他今年春天已过了州试,对于秋天的礼部省试充满信心。
“师父,术业有专攻,恁的经义策论可是前面几任知州知县相公都赞过的。”林夏奉承了孙诚一句。
他其实已经为孙诚准备了一首好诗来以防万一,想着等他进京参加省试时再给他。
“呵呵。”孙诚笑道:“为师此次信心十足!”
“那弟子便提前预祝师父金榜题名!”林夏站起来抱拳说道。
“夏儿,水烧好了!”院子里传来纪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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