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人才啊!
虽然现在还是个熊孩子,但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嘛。
正所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去,有了!
林夏想起刚才在园子里看到荷花美景,又回头看看辛赞和李格非,大声道: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园子内看到的泉池荷花,又得一诗,还请诸位相公指正。”
说完,他便提笔写道:
“小池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哈哈哈,好诗啊好诗!今日我张府可是大赚!”小张相公乐开了花,毕竟这些都是给他家长的脸面。
而其他三位大佬也都是捻须微笑,连连点头称赞。
这诗虽用词直白,但越品越有一番韵味,只短短二十八个字就好似给人展出了一副动态的画卷。
辛赞也终于收起臭脸,嘿嘿笑着说:“这首好,我喜欢!”
“小衙内喜欢就好。”
林夏说完,看了看辛赞和李格非,心道:你们两家的小荷,我都占了!
按照规矩,林夏的三首诗作,在他写成后便由张府下人传到了正堂外院内的年轻学子中间。
一时间,张府二道门内的小广场上充斥着羡慕嫉妒恨等负面情绪。
自古文人相轻,尤其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却还相当气盛的青年文人更是如此!
即便天才如苏东坡,当年不也为了装逼而故意找人家陈季常老爸的麻烦。
当然,这院里的三四十人中,也有几个能够淡然处之的。
他们或许以经义见长,本不看重诗词小道。
或许是真的能够做到虚怀若谷,安之若素,是真正的少年君子。
只不过,这种人少之又少!
比如角落里坐的一位叫做郭阳的少年学子便是这样一个。
他把林夏的三首诗默写下来,不断赏析,连连赞好。
对林夏的才华心悦诚服,只后悔没有早日结交。
陆伟此时则是彻底崩坏了。
他一会儿念小荷才露尖尖角,一会儿吟波涛声震大明湖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原来在县学只会死磕经义的林夏,怎么就突然变得诗才横溢、文如泉涌了?
一想到晚间宴席之上,林夏的诗作就要被齐州花魁李芸芸演唱,陆伟再也没有在张府呆下去的兴致,阴沉着脸回家找妈妈了。
正堂内,四位中年相公品评完林夏的诗,便让林夏自去园子里玩耍,等到晚上再继续饮宴。
林夏对上班第二天就要请假感到无奈,只得请高押司安排手下去东门瓦舍帮自己请假半天。
之后,他看着身旁的辛赞,道:“你为何要激我与你动手?”
“呵,家里教头庄客都不敢与我真打,没甚意思。看你人高马大,虽看着瘦些,但应该抗揍。”
艹!熊孩子还想揍我?
你怕是不知道哥哥上辈子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只有揍别人的份儿!
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林夏冷笑着道:“呵呵,小衙内既然有雅兴,那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切磋一下。不过先说好,被揍了也不能哭。”
“你只要不哭就行!”
辛赞说完,开开心心领着林夏去他的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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