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
“德华啊,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高押司这次直奔主题。
“误会?押司这话从何说起?”林夏装傻。
高押司叹口气道:“哎,青苗款之事,实乃老夫老眼昏花、办事疏忽,被手下居心不良之辈钻了空子,却害得你家失地破产。”
明白,都是临时工的错嘛。
但之前我那前身去县衙告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什么合同白纸黑字,是两厢情愿签署的,如今因为还不上钱去上告,纯属厚颜无耻、无理取闹、有辱斯文!
把他激得进京告御状,结果在梁山水泊边上遇到劫匪,几乎当场丧命!
若不是被那几位恰巧路过的梁山猎户所救,恐怕我的灵魂来了都无济于事。
林夏心中不屑,脸上却是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道:“哦,原来如此。只怪德华前日无知,却是错怪了押司。还望押司海涵,勿怪!”
“咦?”
高押司闻言不由盯着林夏看了几息,心中多有疑惑。
这厮为何变化如此之大?他难道不该如之前一样与我纠缠不清,扯什么国家法度?
这几月未见,他难道是想通了民不与官斗的道理?还是有什么鬼心思?
哼,他若真识相也还罢了,若是敢捣鬼,这次定要他好看!
高押司心中有了计较,大笑了几声,才说道:“不怪不怪!如今误会既然已经解开,等今日事毕,老夫必然亲自督办此事,定要还你家一个公道!只不过,此种案子必牵连甚广,德华却还是要多给老夫些时间细查。”
“啊!”林夏做出大喜过望的样子,躬身施礼道:“多谢押司,多谢押司!我……小子但听押司安排,绝不敢催促!”
玛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夏开始开动脑筋:
这老家伙突然向我示好,背后肯定有原因。
我这两天说评书,虽然在城内比之前多了点名声和人气,但绝不至于让他这样。
再就是我上午在大街上做了首还算不错的诗……
难道被那个姓陈的知县听到了?
不对,那家伙上任一年,屁事不干,和这姓高的就算不是同流合污也是和光同尘。
毕竟为官一任,稳定第一!
和高家这种地头蛇坐地户交好才是第一位。
那么答案就只能有一个——上面下来人了,而且好巧不巧遇到我作诗!
唉,可惜我对宋史不熟,也不知道谁是好官谁是贪官。
如果能遇到一位历史上有名的好官的话,我特么就直接当场喊冤,弄死这帮王八蛋!
“好好,德华果然识大体!咱们的事就留待日后再说。”高押司不知道林夏正在考虑能不能弄死他,还是很亲热的说道:
“今日东京来了位李相公,与咱们知县相公和张府的小相公乃是旧友。此刻,他们正与齐州学子在府内饮宴,宴毕还要开文会。老夫已在门房内安排下酒水,你便与老夫粗略吃些。稍带老夫便要静候你这齐州大才子的佳作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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