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父王既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那我怎么能再叫你姨娘?”
“随你便。”
气呼呼地盯了秦守安一眼,唐婉蓉只觉得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掺合秦守安的事情,那么从今以后在偌大的王府中,都不怎么需要见面,他叫什么都由他去了。
“我刚刚输送了一些真气到你体内,还能够调理阴阳,舒缓经络,清燥排热。”秦守安隐晦而含蓄地说道。
“那我要不要给你磕个头?”
唐婉蓉没好气地说道,她还年轻,身子也不错,并不是太需要真气灌体的养生效果。
但也接受过寂静照鉴庵几位师太的调理,对于这方面了解的也不少,不需要他多讲有什么好处。
“那倒不必……只是经过这一次调理之后,你只要注意清心寡欲,身子自然不会生出些按捺不住的欲念,便也不需要再来王邪风月楼扮师太,遣怀释情了。”
看她还不大明白,秦守安也只好无奈地稍稍挑明,倒也给她留了几分薄面,没说得太赤裸裸。
唐婉蓉暗暗咬牙,抬手按住了暴跳的眉脚,差点又气晕过去。
她要是打得过这魔星,非得把他用绳子绑住吊在房梁上打,又或者身旁有利剑,拔起来就要在他身上刺几个孔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你……你……你,我跟伱说清楚!我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冲着你来的,和你说的那些没有关系!”唐婉蓉羞愤不已地说道。
“啊?”秦守安怔怔地看着唐婉蓉,随后那英挺如剑的眉,倒是稍显柔和,俊美的脸庞上流露出四五分羞赧和窘迫,还有那么一点点得意。
“这可使不得,你我不都觉得,父王的安排有些胡闹吗?”秦守安站直了身体,后退几步和唐婉蓉保持距离,正色拒绝。
“秦……秦守安!秦守安!”唐婉蓉咬牙切齿,好像要把他的名字当成人,在她嘴里咬上几口才舒心。
要不是有他刚刚输送的真气,让她正处于身体充满活力、精神饱满的状态,她真的要被他气的天灵盖都冲开。
“我是来阻止你拆王邪风月楼!”
唐婉蓉发现了,和秦守安说话,最好直接袒露意图。
平日里和那些宫中朝中的老狐狸、十八个心眼子的生意人、喜欢拐歪抹角,含沙射影的官家太太小姐姐,养成的那种说话和办事风格,碰上秦守安,完全不合适。
把唐婉蓉气到这个程度,秦守安也不再装模作样,眉头微皱,“为何?”
“王邪风月楼……这名字就是‘琅’字去了‘良’,‘琊’字去了王,暗喻此等行当去良存邪,再从月到风来阁里取‘风月’二字。明白了吗?”
唐婉蓉伸手指了指四周,“王邪风月楼的大掌柜就是唐忠,他已经被你杀了。”
“这是王府的生意?”
秦守安愕然,尽管在看到唐婉蓉出面那一刻,就觉得王邪风月楼和她脱不了关系。
“它不是王府的生意这么简单……龙吟城里多少达官贵人在王邪风月楼占了干股你知道吗?这里也是九州府衙在龙吟城中收集情报最重要的据点。”
唐婉蓉很清楚,不管王邪风月楼的背景又多大,秦守安都可以拆楼。
他根本不用怕得罪人,他可是即将要成为亲王的世子,谁敢把他怎么样?
可是终究会断了很多人的财路,随后引发的各种压力和后果,却会归拢到唐婉蓉这里。
谁让这么多年来和王府相关的产业,明的暗的,都是她在总揽统筹呢?
这才是唐婉蓉今天晚上不得不出面的真正理由。
她以后还要继续打理产业,还要做事,还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
就必须做到兼顾各方利益,维持人脉,不可能像秦守安那样办事。
“原来如此。”秦守安没有想到王邪风月楼和九州府衙还有牵连。
九州府衙可是他继承王位以后,最主要的职司和权力所在,也是直属于他最可靠和最好用的暴力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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