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轩吃过早餐,正在听盛云报告公务。
“公子,我们的商铺遍布四国,除了夜家和我们不分伯仲之外,其他的都不足为患。”
欧阳少轩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想杨夕乐那个可恶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怎么样了?”
“回公子,杨小姐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牢房,听狱卒来报,昨晚基本没有睡,今天早上也没有吃东西,还吐了。”
为什么不睡觉,不吃早饭?吐了?哪里不舒服?
欧阳少轩想让她吃点苦头,却发现,他折磨的是他自己。他昨晚也没有入睡,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胃口。思及此,不由恼羞成怒,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她。
“很好,多关两天再说。”说出口的话,也言不由衷。
盛云了解欧阳少轩,知道他心里很担心杨夕乐,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屁股挨了四十大板,还很疼呢。要是普通人,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了。还好他武功高强,身体自是比常人来的结实。但是,也得去修养一下。
“是。”
杨夕乐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过,度日如年也许说的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昨天吃了早餐就出门了,逛街的时候虽然吃了些零食,但不管用啊。晚餐也没有吃,早餐馊的,不但吃不下,胃里面的东西都吐了。杨夕乐觉得胃里仿佛有把刀,不断的搅着。加上牢里面阴冷潮湿,没有被子,感冒发烧,真的很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又有人来送饭了。
“我到底犯了什么法,你们要这么对我?我要见你们的府尹大人,放我出去。”
“你还是省点力气了,你得罪了贵人,八成是出不去了,等死吧。”
得罪了什么贵人,杨夕乐再询问,狱卒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地放下碗,就出去了。
杨夕乐无法,只得停止叫喊,省点力气。
午饭只有一碗米饭,上面有几片青菜叶。杨夕乐端起碗,吃了一口,还好没有馊,就是又冷又硬,难以下咽。
实在吃不下,但是胃空空如也,不能不吃。勉强吃了一半,突然又想吐。实在忍不住,又吐个昏天暗地。
杨夕乐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只好缩在角落里休息。
不知不觉睡着了,却并不安稳。她觉得一会儿在北极,一会儿在赤道,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
两天了,吃什么吐什么不说,发烧以后一直没有得到治疗,意识模模糊糊。
欧阳少轩得到的消息是,一日三餐有按时吃,大部分时间在睡觉,也就没有多想。
直到第三天,狱卒终于发现不对劲。
早晨,狱卒照常来送饭,原本像往常一样准备放下就走,却听见杨夕乐在说胡话,心中起疑,叫了几声没有应声,打开房门才发现,杨夕乐脸色不正常潮红,嘴角起泡,身体微微颤抖。伸手摸了额头,滚烫。
心里隐约不安,虽然不知道杨夕乐的身份,却也知道那位贵人很关心她,不然也不会叫他每天禀报杨夕乐的情况。可是他没有发现杨夕乐病了。看这个样子应该病得不清,而且有段时间了。
怎么办?
不上报万一杨夕乐有个好歹,他八成要陪葬。上报也没有好果子吃。权衡一下,狱卒还是觉得上报的话,没准能保住小命。
书房。
盛云急冲冲进书房说道:“公子,狱卒来报,杨小姐病了?”
正在提笔的手顿了顿,“严重吗?”
“严重,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是否放杨小姐出来,回府医治?”
“”
“公子?”
盛云半天没有得到回复,诧异抬头,发现平时荣辱不惊的公子已经起身大步向外走。走的太急,还撞到边上一个大花瓶。可怜的花瓶应声而倒,四分五裂。
盛云连忙跟在身后,心想公子这又是何苦呢?自从把杨夕乐关进牢房,欧阳少轩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吃什么都食不知味,晚上还睡不安稳,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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