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洪大哥,你就这么去镇远镖局?”王琢阻止了他。
洪一虎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略一思索,点头道:“对,空手去确实无礼,我们买点伴礼过去。”
“我不是说这个。”王琢真是无语到极点了,这个洪一虎啊,看上去精明能干,实际上真的有点傻头傻脑的,“文彪被文豹打成重伤,你都觉得那里有问题了,我们就这么空手进虎穴?不随身藏把兵器?万一打起来了,我们双拳难敌百把刀啊。”
原剧情就是这样,一个每天面对亡命徒的刑侦,就是不带武器,老是空手和人干仗,现在是民国啊亲,你就算手里不带把驳壳枪,匕首藏两把总行吧?偏不!
这就算了,在破庙救人的时候,庙里有推车有棺材,可以堵门的东西太多了。
可他就是偏不,明知对方有刀就是非要用身体堵门,结果被门后插进来的刀乱刀捅死。
你说他一个捕头,要说笨肯定是不笨的,笨蛋干不了这行。
只能说这人实在没有急智,遇到突发事件,想不出最佳的解决方案。
洪一虎的反应还是慢一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喝多了,又是想了一下才发现王琢说的有道理,当即就要去找铁匠铺买兵器。
“等等。要不明天吧,我们先去找个客栈休息。”王琢看洪一虎的脚步开始发飘,很显然是酒的后劲上来了,搞不好现在好好的,待会说倒就倒。
“不用,早点把案结了,我们早点去省会。”洪一虎继续前行,但是前面是别人的摊子了,再走过去就撞上了。
“真醉了。”
王琢伸手抓住他后领把他拉回来,结果这一扯不知道是不是勒到了胸口,洪一虎呕得一下吐了一地酸水和花生酱,这一吐,他两眼一闭,歪着脑袋就睡去了。
王琢自己不喝酒,但毕竟是当年的夜蒲小王子,处理“尸体”有经验。
人喝醉了全身绵软不受力,是很难抱起来的,一百斤的女人都要两个成年男性来抬,更别提洪一虎了。
好在有一匹马,王琢抓住洪一虎一边的手臂和腰带,猛地一用力将他提起来,挂到了马背上。然后牵着马走向旅馆。
洪一虎横着趴在马背上,肚子受到挤压,加上马走起来颠簸,一路走一路吐,搞得一路臭气熏天,沿途所有人都记下了这张老脸,洪一虎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在照庆的县城里出名了。(喝醉很丢人,大家别喝酒哦)
“哎呦文大爷!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呐~小翠姑为了等你,都推了三四波客了呐!”
“哈哈,是吗?没想到翠姑这么专一,算一算,她推掉的那几波生意亏了多少钱,我补给她!”
“文大爷您是准备包夜吗?”
“包!当然包!不包对不起翠姑对老爷我的一片深情哈哈哈哈!”
王琢牵马经过一家妓院门口时,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当然这个人他不认识,但是“文大爷”的称呼,加上那人的长相,王琢已经可以通过剧情记忆慢慢回忆起来了。
此人是镇远镖局的现任二当家文豹,当然,现在的镇远镖局已经改行不押镖了,应该叫镇远贸易行,专门负责给腐国公司向国内走私鸦片,赚得盆满钵满。
王琢眼底闪过寒光,足不停顿,牵着马继续前行。
他对毒品十分仇恨,因为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就是沾上这个东西,最后被人捅死在街上。
从此以后他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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