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一剑!
仅仅一剑,那只巨熊只来得及咆哮一声,刚刚站起来,便要倒下,躺在了血泊之中。
虽然狗蛋也能够杀死这头巨熊,但绝不会这么轻松写意,仿佛挥动树枝一般轻松。
剑尖从眼眶贯入,没至剑柄。
随后被取出熊胆,由那明媚女子处理后放入一檀木盒子中保存,一行人便踏上了归途。
没有回到村子,直接便离开了,虽然确实没什么可以告别的人,狗蛋可是一直在野外刷熟练度呢,哪有时间与人交际。
他拒绝了老者回村子告别的提议,坐上他们的马车后却又掀开帘子,看着那或许再也看不见的村庄方向。
真失败啊,两年时间都没有一个可以告别的人,甚至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地方。
失败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这个世界,我不主动,这个世界就不能主动一下吗?
还有这三个人,来了一下就走了,简直就像拐小孩一样,虽说是个不值钱的狗蛋。
真TM快啊,狗蛋坐在马车上想。
马车摇摇晃晃,驶向村民口中高贵繁华的京城,那未知的地方……
晃得狗蛋都要睡着了,好吧,是真的睡着了。
一睁开眼,便看见老者擦拭他的那柄剑,他擦的很认真,全神灌注,仿佛在抚摸情人。
狗蛋来了兴趣,
你擦nm呢,擦那么认真?
可惜狗蛋是一个懂礼貌的孩子,即使曾经攻击性很强,但现在终究是从良了:
“这把剑有什么故事吗?擦的这么认真?”
老者没有看狗蛋,还在擦拭剑身:
“剑客,要用心对待剑,它是手足,它是至亲,你怎样对待剑,剑便怎样对待你。”
老者的剑很亮,亮的就像镜子一样,他举起剑,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眼中明亮的剑身。
“喂!老头,像你这样的,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多强?”
老者瞥了狗蛋一眼,嘴角微翘:
“我叫宿闻道,你可以叫我宿老”
“哦哦哦,原来是宿老,久仰久仰。
那你有多强呢?”
“也不怎么强,也就一流而已”
“那就是说你上边还有超一流、顶流、超顶流咯?”
老头转过身来看着狗蛋久久不语。
“我算明白你为啥叫狗蛋了,我听说叫狗蛋的不是疯就是傻,看来你是两边都沾点”
嘿!这老头,攻击性这么强呢!
老头说完又继续转回头擦拭他的剑。
狗蛋也不好跟一个老人家对线,只好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
嗯,一个木讷中年人,没什么乐子。
漂亮小姐姐!也没见过她说话,多半是个哑的。
算球,睡觉!才不是社恐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在马车上度过,只有偶尔与老头对线才让这沉闷的日子有了些许颜色。
另外两人却都是一言未发,除了吃饭喝水,嘴都没有张开过。
“他们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狗蛋盯两人好几天了,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人修行呢,别打扰他们。”
老头还在擦剑。
“你咋不修行?”
“我这不是正在修行那么。”
“擦剑就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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