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路佛闻言,面色惨白,站起身来,向后大退了几步,大口张着,想说什么却叫不出来。
稍过片刻,面色变得潮红起来,双眼怒瞪,举起刀来:“你这小儿,我乃大汉补吏,岂能任由你来污蔑。”
说着,刀便向草桌砍去。
只听远处突叫一声惊呼,“刀下留人!”
那路佛往后一撇,不远处正有一人疾驰而来,待到近处,方才观清。
一身皂黄直裾禅衣,头带赤色进贤官帽,脚踩草鞋,那人脸上怒意尽显,来到身前,先是对张角鞠躬:
“在下太原王允,见过大贤良师。”
张角一愣,随后作楫道:“贫道巨鹿张角,见过王子师。”
王允微收怒意,扯出一抹笑容对张角说道:“子师乃太原长吏,今并州遭灾,在下替太原郡十六万九千八百六十三户,谢过大贤良师了。”
张角微微摆手,“角不忍观此劫难,特来帮此,不知长吏来此,可为何事。”
王允闻言,接着怒目对着路佛,那路佛显然对着情景无比熟悉,正悠然自若的坐在草椅上,摆弄着手。
“路佛,汝过分耶?”
王允脸色涨红,手指指着路佛,口中飞沫四溅:“汝家中药铺惨淡,岂能怨贤人。”
“你这国贼,大乱于此,你竟哄抬物价,囤货而居。”
“且今对贤良出手,你还有何辩解。”
那路佛挖了挖耳朵,不在意的吹了吹:“王长吏莫要血口喷人,此乃太守之命,你莫不是驳上命?”
“某本砍桌,何来砍人一说,莫不是王大官人信口拈来。”
那王允脱下官帽,口中叫道:“好贼子,吾不斩你,焉能对起此帽”
说着,看向路佛身后两人,口中喊道:“左右还不将其拿下,回太守府论其罪行。”
那手持水火棒的两人面色犹豫,眼色不敢与王允对视,转而四动。
路佛笑道:“未听王长吏言呼,我等与他回太守府。”
说罢,站起身来,那两人跟在身后,走出简易的草棚。
王允大口吸了两下,方才面露歉意的对张角说道:
“此等恶赖焉能成补吏,实乃太守之错,张君莫急,子师定还世间一个公道在。”
那王允面容坚定,到是叫张角一愣。
他到是没想到,太原王家竟能出此种为民之人。
待王允将走,张角将其叫住:“子师莫急,孟凌与你一同前去太守府。”
有诗为证:
休说苍天皆混吏,莫道大汉好个欺。
王君不怕仕途放,岂叫张公另眼旁。
话说那路佛,王允,张角三人一路前来太守府,太原太守,正是那王球。
此人贪小利,重钱财,经常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这路佛与王允同郡同乡,乃是大户出身,从小娇生惯养,即无学识,也无德行。
乃向他手王球行贿,挣得这官吏之位。
三人一路直到大堂,下方王允状告路佛囤货居奇,哄抬物价,欺压百姓,乱杀无辜,这郡守开堂审案,引得郡守府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群观看。
那郡守一拍醒木,大声叫道:“王允,你何事报官。”
王允作楫,大声叫道:“大人,这路佛实乃狂徒,囤货居奇,哄抬物价,鱼肉乡里,乱害忠良。”
“实乃重犯,按大汉律,理应当斩。”
那太守望了路佛一眼,见他没有说话,转而开口:“王允,此事待本官查明清楚,再立案审查。”
正是:恶官满堂相勾结,把的黎民百姓欺。
毕竟王允、张角怎驳的王球、路佛。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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