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你说说看吧,看看如何处理为好。”
“这临河上游毕竟在我临国上游,每年都要花费一笔不小的治河费用。”
左铸不说话了,意思不言而喻。
“左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两国分担?”
左铸摇头。
“我们希望吕国能够承当八成以上的费用,今年这临河河水又泛滥了。如果不抓紧治理,这河水恐怕又会泛滥啊!”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之意。
“左大人说笑了,现在正处枯水季节,何来泛滥之事?就算有恐怕也是人为啊!”
汲黯整场宴席除了开始,之后的谈判的阶段都没有说话,反正这都是假的,何必多言.
见双方没了个停,汲黯和众人拱手后,提前退出了殿内。
……
……
“正打算出宫门时,但是却被陈留的贴身太监给叫住了。”
“汲使者,陛下在宫中想见你一面。”
“陛下?见我?”
“好,还请带路。”
汲黯实在不清楚对方这是打算干什么。
陈留背着身子站在池前,手里捧着鱼料。
“陛下,汲使节到了。”
陈留转身,将手中的饲料洒在了水中。
“汲使者,这次吕国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临河之事吧?”
“在下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难道对方发现了什么端倪吗?但是汲黯仔细一思索,应该是没有什么暴露的。
“虽然朕不知道你们在使些什么把戏,但是朕想让你给朕带几句话给你国的国君。”陈留洗着手心还残留的饲料。
“还请陛下吩咐。”
“朕希望你们在打着你们的把戏的同时,能够善待我后唐的这些遗民?”
“后唐?”
“莫非是?”
“没错,你果然聪慧,朕这一脉便是当年李后主在民间所生的子孙,率领宫中遗民来到了此地,到了朕这一代已经是第八大代三百六十年了。”
“三百六十年,六个甲子啊,朕这一脉也差多该结束了。”
陈留眼中透露着沧桑,先祖一辈子都想率师攻宋,以洗我大小周娘娘之耻辱!但是一脉脉却日趋衰落,到了他已经被架空了。
“下官必定将话带给我国陛下。”
“你且下去吧,今日朕中途退席,还请跟贵国使节道歉。”
“陛下严重了。”
南唐后主一脉,汲黯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是这样一幕啊。
“陛下,此物如何处理?”
陈留看着面前的画卷,双手青经暴起。
“先留着吧。”
陈留瘫坐在椅子之上。
“父亲,让你失望了。”
陈留看着天上圆月,嘴角轻轻哼着:“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往事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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