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是一个生的十分漂亮的女子。
只是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眼底也带着一丝淡淡的冷傲,看上去便是不怎么好惹的人。
风镜思顿了顿,微微蹙眉道:“你不是这里的掌柜?”
女子听到风镜思的话,漂亮的眼瞳深处划过一丝讥讽,似乎是在嘲笑风镜思说的这些话。
身后的青芜看到眼前女子时,早就已经有所戒备,见这女子如此冷傲,连风镜思都不肯放在眼里,当即心下便升起了一股子怒火。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眼前突然一道银白色的剑光闪过,那黑衣女子微微一怔,眼前突然横上了一把锐利的长剑。
锋利的长剑横在眼前,黑衣女子微微低下头,都能在剑身上看到自己的脸。
风镜思也没想到青芜会突然动手,她先是惊了惊,也知道青芜是不满意眼前这女人的态度,便也就由着青芜去了毕竟风镜思虽是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人平白无故给你脸色看,风镜思还真是不觉得自己那么贱,连这样都要好声好气跟人说话。
那女子见风镜思也没有想要制止青芜的想法,脸上当即便浮现出了一抹不爽的表情。
半晌,她突然伸出手握住青芜的剑,锋利的剑划破掌心,鲜红的血迹顺着剑身缓缓流下来,黑衣女子似乎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只是冷冷看着风镜思道:“有人想要见你。”
风镜思一头雾水。
青芜的剑被她抓在手里,风镜思歪了歪头,突然嗤笑一声“哟,有人想见我我就得见?姑娘,请问这是什么道理?”
黑衣女子看着风镜思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漆黑深邃的眼瞳深处有淡淡的彻浮现出来。
风镜思慵慵懒懒地看着她,勾了勾唇瓣道:“姑娘,先说好,这剑可是你先抓上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才这么干,但是你可别说是我们欺负你。”
“自然不会。”黑衣女子冷声道,“这种手段,我还不屑用。”
风镜思撇了撇嘴。
“青芜,算了。”风镜思察觉到身后的青芜怒气正在渐渐上涨,不过风镜思在永宁州还是不怎么想惹事,便轻声道,“收回去吧。”
风镜思都这么说了,那黑衣女子便松开剑,青芜冷冷看她一眼,拿出帕子把剑一擦,而后行云流水地将帕子丢掉,随后将剑插到了剑鞘里。
风镜思幽幽叹了口气。
黑衣女子倒是不关心青芜做了什么,在她眼里,她面前这两个人也就是风镜思身份地位还高一点,虽然在她心里这身份也没什么不过是个王庭蛀虫而已,能有什么大能耐呢。
“四殿下。”黑衣女子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她冷冰冰开口喊了一句,风镜思果然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弄得有些惊诧,她下意识地抬头认真看向黑衣女子,心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连她现在的身份张口就来。
她觉得她脸上也没写她就是什么璟和四殿下啊。
被一个陌生人如此轻易地说出身份,青芜当即便觉得不对,刚收回剑鞘的剑更是蠢蠢欲动。
黑衣女子看了风镜思半晌,眸光幽深。
而后她突然冷冷勾了勾红唇,面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抹冷嘲似的微笑。
风镜思被眼前这女人的表情弄得脑壳有点疼,她扯了扯嘴角,揉了揉眉心道:“姑娘,若是你真的有什么事情,能有事说事吗?”
搞这些神秘兮兮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风镜思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傅兰溪,”黑衣女子在风镜思眼神的殷勤期盼之下,总算是又冷冷开了金口,风镜思听着她淡淡说出口的话,几乎是一瞬间便清楚了想要见她的人是谁,“这是我的名字。四殿下贵为璟和王庭之人,应当是知道我的。”
傅兰溪如此说着,眼角微微挑开一抹冷艳的弧度。
风镜思脸上的笑意终于是慢慢消散了去。
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故作轻松道:“所以……你是为了潋衣的事情而来?”
傅兰溪蹙眉,她不赞成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什么潋衣,他是我傅家的人,当然要用傅家给的名字。”
“哦。”风镜思点了点头,状作是恍然大悟似的,“若是潋衣同意了这件事,你再与我说这些也无妨。”
风镜思顿了顿,而后露齿一笑:“当然了,以潋衣的性子,他应当是不会喜欢傅家给的名字的。相信我,总没错的。”
风镜思倒不是炫耀她同风潋衣的关系,而是她在傅兰溪的话里感受到了一丝不公。
风潋衣是她救下的,这是她心甘情愿,风潋衣这个名字也是她亲自给他取得,如今被傅兰溪这么一说,显得这名字尤其廉价似的,风镜思当然会觉得十分不满意。
要她说,风潋衣以后要叫什么,那是他自己才可以决定的事,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去强制改变风潋衣的想法。
“兰溪,”风镜思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有些苍老却是中气十足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要端正态度吗?怎么又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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