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虽然有些嫌弃,但并没有多说,而是大步走向飞舟。
“我们去我们庇护的皇城怎么说也得用一个大一点的飞舟吧。”
赵堂主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启动了飞舟。王饱赶紧解释:“师兄,这已经是师傅能申请到的最好的飞舟了。”
也是,毕竟一个外门弟子和一个金丹都不是的堂主能申请到什么资源。
原本这一次是准备去十人的,毕竟现在皇城石国早已经和宗门同级了,不在是附庸关系,更应该彰显权威才对,但一听到是许兴参加皇城比试,瞬间所有人都不去了。
一个还没有修炼功法的家伙去皇城PK这不就是找揍吗?赵堂主也是如此,只不过因为他比较沉默,所有还没有拒绝就只剩下他一人了。没有办法他只能独自走这一躺丢脸的旅程。
王饱心里也是万万马奔腾,心想:“师兄,有的坐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嫌弃。”
许兴没有多说,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接着修炼自己的武技,只有坚持不懈才能真正的修炼出精髓。
许兴从万古中走来见过太多傲慢的天才最后都因为虚度光阴不幸坐化。许兴可不想和他们一样。
“他?”赵堂主说出一个字,王饱瞬间明白了意思,解释:“这几天好像许师兄好像一直都在练这个武技。”
原本赵堂主还想跨在许兴坚持不懈,但听到武技这两个字瞬间收起了刚刚那半斯尊敬,在他看来许兴哪是坚持不屑,他就是一头倔强的驴罢了。武技就算在强有什么用,能够打败修士吗?
最后赵堂主只挤出了两个字:“愚蠢。”
经过一晚上飞行,许兴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皇城的上空,和德天宗在山里比较低调(穷)不同,皇城可谓是尽显奢华,光是明面上的法阵都能看到十个以上,这还是最外围的法阵。至于还有什么护国法阵就不得而知了。
许兴这时也走了出来,刚刚洗完澡换上了衣服。虽然说衣服还是普通的德天宗弟子服饰。
“师兄,你快看,这就是皇城了,天上的大阵可厉害了,据说足以杀死元婴呢。”王饱说到,许兴看了一眼下面的法阵,瞬间失去了兴趣。
“假的,但凡有一点脑子的元婴也不至于被这些垃圾大阵所困杀。”这些阵法是许兴见过最简单的阵法,几乎只是看一眼许兴就知道阵眼的位置,以及破解之法。
许兴一番话,只是得到两双鄙视的目光,“没有修为的小子,你懂个屁。”两人也懒的回怼许兴,只希望这一场比试许兴早点回来。
“徒儿,你去,我等。”
许兴一脸疑惑的看向王饱,这已经是沉默速决晚期了吧,连忙提醒:“赵堂主,早点修炼其他功法中和一下吧,不然你会说不出话来的。”
赵堂主白了一眼,还是那个表情和眼神,你懂个屁啊,这可是德天宗能在筑基期速度达到最快的功法,而且沉默速决怎么中和。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中和之法。
王饱拉着许兴走了下去:“师兄,走吧,师傅不喜欢热闹的地方,我对这里还算熟悉,我带师兄走走?”
“熟悉?”
王饱摸了摸脑袋,憨厚的笑了笑:“不瞒你说师兄,我可是将军之后只是......”
“天赋差,被赶出来了,”许兴毫不犹豫的揭穿,但又笑道:“没事的,天赋都是浮云,如果你跟着我,你迟早比那皇帝老儿厉害。”
听到许兴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王饱连忙捂住了许兴的嘴巴:“师兄,这里可不少宗门里啊,隔墙有耳啊。”
许兴则不以为然,笑道:“慌什么,即使皇帝来了也要尊敬自己三分。”
王饱彻底无语了,大哥,少说点吧。王饱真的觉得自己和许兴呆在一起八成会被当场问斩。
飞舟缓缓下降,下面已经有人在迎接了,是一位大臣。
王饱则在边上解释:“下面那位是二品大臣,礼部官员。”
许兴一听顿时感到了不悦:“我们可是护国大宗,居然只派一个二品大臣来迎接?如果这次不立点威风,整个国家怕是都要抛弃我们宗门了。”
两人没有接话,许兴这一句话看似无心之语,但也说出了一半的真相。这让两人有些尴尬,德天宗一年不入一年,这是显而易见的。而皇国则是欣欣向荣一片向好。按照这么发展下去,只怕以后德天宗会变成皇国的附庸,真到了那个时候脸可就真丢大了。
“在下礼部上官天安,恭候多时,有请了。”上官天安修为在筑基期,目光没有看许兴一眼,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赵堂主和王饱的身上。
虽然上官天安眼神中的轻蔑隐藏的非常好,但还是被许兴看了出来,看样子皇国似乎早就已经开始不尊重德天宗了。
三人和这位二品大官一起走向了皇城,一路上上官天安一句话也没有和许兴他们说。倒是来自皇成的王饱则是兴致勃勃的和许兴介绍着这里的一切。
知道王饱透露出自己是某位将军的儿子,上官天安着才对三人有些理睬。
“赵堂主,无始大帝时期,这个皇国的皇上叫什么?”许兴问了一句,赵堂主想了想回答道:“雪熬帝皇。”
听到赵堂主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王饱和上官天安两人也不自觉的自豪了起来,那可是一位至尊强者,境界和无始大帝相同。
当年更是无始大帝手下第一功臣,后来无始大帝建立德天宗,他也学着和几位亲友成立石国,至于国家为什么要叫石国,主要还是许兴的原因。
“哦,他儿子是叫方天成吧,修为如何?”许兴想了起来,当时战局稳定后,雪熬帝皇第一时间让他儿子跪着在许兴面前,希望许兴能开口教教自己那愚蠢的儿子。只不过当时自己已经快陷入沉睡,不然在教一个大帝出来也没有什么困难。
这时,许兴的思绪被上官天安打断:“哼!小子,身为侍从就要知道闭嘴是多么重要,小心被割掉舌头!那三个字是你能叫的吗!”
此话一出,王饱和赵堂主脸色不禁黑了下来,王饱解释道:“大人,许师兄才是来这里比试的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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