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训的那些家奴,都和大房沾边,算有点小小过节,王印整这一出,难道是在和我示好,有意投靠不成?’
念头一转,又很快灭掉,这是不可能的,王印的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投靠他这个孤家寡人。
目光又放在老参上,也许、大概、有没有一种可能,真被驴踢了?
摇摇头,也没有在这种没有头绪的事情上浪费心力,用小锯子锯断一条根须,牙齿生疼,完全咬不动。
他要是来硬的,多半两败俱伤,于是囫囵吞入腹中。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别的修士借由灵精之力,难免要开炉炼丹,调和药性,并且小心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就是鸡飞蛋打的结局。
但王修不管。
这就不得不提涅槃经的长处了,涅槃经行火德大道,初窥门径丹田灵火自然化生。
此火介于虚实之间,乃一切的根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修自身即是一尊炉灶,不管是什么天材地宝,都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化为己用。
当然调和药性效果会更好,不过现在可没有那条件。
参须入腹,灵火灼炼,澎湃的药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又被灵火所容纳。
胸腹躯干温暖如春水,两指灵火,也如坐火箭般迅速强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王修从修行中醒来,精神略感疲倦,眼睛里却是灿亮有神。
丹田灵火增长近半,胜过数日苦功!
“再来!”
隔一段时间,老参便少去一截,待到夜幕降临,桌上老参再无踪迹,而王修面红耳赤,头顶冒出飘忽的蒸汽。
这株老参的药力着实庞大,零星几分融入四肢躯干,便叫他浑身亢奋。
而呼吸之间,丹田灵火游于四肢百骸,将残存的药力一一炼化。
他身上的异象渐渐消去,又感觉到深深的疲惫,仿佛连续上了一个月的通宵。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内视己身,不过半天的功夫,已有五指修为!
“呼!”长出口气,倒在床上。
疲惫感如潮水涌来,王修合上双眼,心中欢喜无比。
一劫修为已经不远,待到年终演武,他也满了十六岁,那时候嫡脉就有帮助家族分担家业的责任。
他嫡脉的名分比较特殊,恐怕很难进入真正的核心层,但无论如何,大院内的灵芝堂必须要争取。
最好是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等到修为精进,以修仙之法的优势,进不进核心层可不是旁人说了算!
……
“唔~”
半夜,王修从梦中惊醒,意识渐渐活跃。
一张嘴,只觉口干舌燥,无法忍受。
四肢略有些酸软,竟一时无力,差点以为被下了毒。
转念一想,豁然开朗:‘原来如此,那些虫豸果然没安好心!’
连他都有些后遗症,要是换了别人,那株老参吃进去,其中磅礴的药力,怕不是要当场闹出人命!
深吸两口气,正要起身,眉头一挑。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他也发现了自身的处境:‘好端端的,我怎么跑到床底下来了?’
他睡觉可没有乱翻乱滚的习惯,暗自狐疑之间,窗外夜色朦胧,人影幢幢。
屋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一角,影迹晃荡,七八只脚踏足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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