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命啊道长!饶命啊!”黄鼠狼被吓得后腿一阵抽搐,竟直接尿了一地,一时间腥臊味臭不可闻。
徐问嫌弃地捂住鼻子,一挥手,白骨捆妖索将黄鼠狼带到数丈之外。
“我问,你答。”他隔着数丈之遥道。
“是是是!道长请讲!”黄鼠狼眼泪鼻涕混成一块。
“这儿可是涂山?”徐问问道。
“是极是极!”黄鼠狼忙点头。
“有个涂山姥姥,今日女儿出嫁,对不对?”徐问又问。
“对对对!”黄鼠狼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徐问露出满意的笑容:“哦,那就好,看来没走错路。”
“你且告诉我,涂山姥姥,在哪摆的酒席呀?”他问。
黄鼠狼说:“就在山顶,就在山顶。”
“如此,贫道晓得了。”徐问了然颔首。
黄鼠狼小心翼翼地瞧向徐问,两个眼珠子里是可怜兮兮的神情,苦苦哀求道:“道长,您看您问的我都答了,能不能饶小妖一命?”
徐问咧嘴一笑,轻轻挽起袖子,下了骨驴,缓缓走向黄鼠狼,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你觉得呢?”
很快,一声短促的凄惨叫声响起,消逝在重重山雾之中。
顷刻后,徐问将剥皮拆骨完毕的黄鼠狼塞入骨驴后面的褡裢,取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地儿没找错,我紧赶慢赶的,倒是没白费功夫。”
“不过,人家好歹是嫁女儿,我这身打扮,排场小了些,到底不够讲究罢?”徐问摸着下巴思忖道。
“或许,得这样?”
他脑海里灵光一闪,一拍手,自怀里掏出两张符纸,贴在骨驴身上,手上掐着法决,嘴里念着咒语,戟指一指,喝道:“速速醒来!”
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白骨驴子一阵噼里啪啦,森森然的白骨蠕动不息,最终演变成四个骷髅架子。
徐问环顾了一番,满意之极地点点头,喝道:“白骨道兵,听我号令,给我寻些木头来!”
白骨骷髅四散开来,就近拾来大大小小的木头。
在徐问的指挥下,一架简陋的木头轿子,就此完成。
他掀起芭蕉叶做的帘子,一头钻入轿子里头,吆喝一声,骷髅道兵们两前两后,将轿子一并抬起。
道兵们走了几步,轿子里头的徐问,倒也感觉还舒适。
他正要打坐歇息,突然间,又想起一桩事。
“好歹是去迎新娘的,不戴个大红花怎么能行?”徐问嘴角一扯,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他扯了些布条,将刚刚剥皮拆骨的黄鼠狼的鲜血,涂抹在布条上,胡乱扎了一通,扎成好大一朵大红花。
将大红花绑在身上,徐问左瞧瞧右瞧瞧,心满意足地颔首:“不错不错,总算有些新郎官的模样了。”
“不知道那涂山姥姥瞧见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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