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上,赵黎雅也不敢、也不忍心与母亲唱反调,母亲也是为自己好。
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逼迫自己上了。
只有周韩盛来了,能躲一躲懒。
可惜,时间却那么的有限......
她被叫走的时候,周韩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并没有本事敢得罪丈母娘......
毕竟这种时候他也挺心虚的,按规矩他和赵黎雅定亲之后两人无事便不好再见面,他二人一直以来可都没什么顾忌,三天两头的,周韩盛都往这儿跑。
完全不怕人笑话。
甚至还有人以此弹劾过赵镶,说他治家不严。
赵镶当然不会承认,他女婿上门拜访的是他,是向他请教学问,有什么问题吗?
周韩盛有没有在府中见他女儿,请问外人又是从何得知、从何笃定?
流放了一趟,赵镶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不会很在乎。况且他自己的闺女如何、周韩盛如何,他心里门儿清。
他们坦坦荡荡、清清白白,比那些对着众人的时候说的冠冕堂皇、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的道貌岸然者们要强多了。
这事儿闹到最后,叫皇上轻描淡写一锤定音,便没人敢再提了。
周韩盛哪怕一天三趟的往赵家跑,也没人好说什么了。
然而成亲时间已定,也没几个月了,邓氏自然不许他们再见。
周韩盛也只好听从。
皇上对此还嘲笑打趣了几句。
皇上不是没有疑心过周韩盛与赵镶等“太子党”有没有暗中筹谋什么,见他们对这门亲事儿如此着急上心,满心扑在上边,反而放了心。
若是他们真的心里在筹谋什么大事儿,哪儿还有心思在这种儿女亲事上?
毕竟相对于太子的大事,区区儿女亲事算的了什么呢?
赵镶疼爱女儿,周韩盛看重未婚妻,这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假装出来的,所以,他们的心思,是真的就在这上边。
让皇上更为恼火的,是他的宝贝儿子。
二皇子的性子,哪儿是肯老老实实禁足在府上读书学道理规矩、然后认真完成师傅们布置的功课、好好反省的?
功课他压根儿就没做,一点儿都懒得自己做,横竖府上有幕僚,随便抓两个人做了便是。
幕僚提议让他誊抄誊抄,他勉强抄了两天便不耐烦了。
父皇这是在挑他的刺儿,他抄不抄有什么用?
别说不抄了,他连老师傅们来讲课都懒得听,偶尔听一点儿,大多数时间连面都不露。
翰林院的老师傅们也只能受着,根本不敢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二皇子能饶了吗?这可是发起脾气来会动手打人的主儿啊。
真要是被他揍一顿,老胳膊老腿的谁受得了啊?
即便皇上给赏赐赔偿,那也难受啊!
不但难受,还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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