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儿正好有件事需要许多大院子弟们去办,在大杂院见到傻柱之后,本想着让傻柱去把冉老师勾来再作计较,现在看来不用了。
“虎三儿……”
大姐大的犹豫,又点了陈冀生一下,有些事儿自己好像想左了。
“下嫁吗?”
“滚!”
“嗯?”
“我考虑考虑……”
与大姐大顾一舟的两个来回,让陈冀生回过味了,自己好像抱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瓜在怀里,如果掉地上了,好像能撑死不少人。
转头盯住胡胜利裤裆里的深绿,陈冀生就是想不明白这大瓜是个什么瓤。
到底是与时代有些脱节,一帮子杂碎都能看懂的东西,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看不懂呢?
“湿裤裆的孙子,过几天找些大院有名堂的人,到老莫办个宴会说和说和,具体哪天、叫什么人让大姐大通知你?”
摸不着裉节,陈冀生就不断的试探,事儿总归是大事儿,这瓜自己可得抱稳了,掉地上弄一身可没好处,先缓缓,或许就明白了。
“行!这事儿我接了。”
回答陈冀生的不是胡胜利,而是大姐大顾一舟,看她紧皱的柳眉,陈冀生觉得自己的瓜好像小了一圈。
“胡胜利!告诉你们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别招惹陈宝红,你行不行?”
看着大姐大攻城略地,陈冀生越来越怅然,自己的瓜好像又小了。
“行!行!行!保护她都行,但您一定要看住了他!”
顾一舟有了条件,胡胜利忙不迭的应了,再看眼珠子跟弹球一样上蹿下跳的精神病陈冀生,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这事儿麻烦了,必须跟家里说,他们一家人都扛不住,速度得快,不然传开了,会死人的。
“麻溜滚蛋!”
瞧着豕突狼奔的一群孙子,再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一块钢链手表,陈冀生无语望苍天,究竟是什么瓤呢?
“大姐大,这表要捡了,不算抢劫吧?”
站在手表跟前看了看,还是块直耳胖面的白钢老海马,海马是老的但表是崭新的,低调奢侈有内涵,这帮孙子倒是有好货。
“捡着吧!现在除了他们的妈,你要不着的东西并不多。”
看着人黑手也黑,而且第一感觉就有些下道的陈三虎子,顾一舟对他的感官反而有了一些变化,这是个能捅破天的主。
一次小小的侦察战,就掘了对面的祖坟,究竟是对手不济运气好,还是谋定后动玩深沉,自己回去也得好好了解一下,别再让这黑小子坑了。
陈冀生捡起地上的老海马,仔细瞅了瞅,真是崭新的,钢链的缝隙中一点油灰儿也没有,这大钢链有一点不好,腕子不够粗,带着很容易脱扣,这不就成了自己的战利品了吗。
东西虽好,但自己拿着是不行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大瓜还没抱稳,别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大姐大顾一舟可不是省油的灯,随便让人偷桃儿,可不是他的性格。
“顾霆,你的了!再接再厉,咱俩家能不能搭成亲家,以后就看你的了,再有这样的正正反反的大嘴巴伺候,玩不过、去轧钢厂找我,剩下的交给你了。”
不看小心翼翼接过大海马的顾霆,陈冀生招招手,让陈雪上了大国防后座,不情不愿的陈小宝坐大梁,也不跟二姐他们打招呼,跨在车座上脚下一蹬,就撩了。
“小红,在学校里还是得成熟些,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我回大院了。”
大姐大说了陈宝红一句,没再上顾霆的自行车,绿军装小皮鞋,带着风反身朝大院方向走去,恐怕又要去啃陈冀生怀里的大瓜。
陈冀生这边在红星中学附近放下了弟弟妹妹,奔轧钢厂去报道,大院那边今早的活力也格外的充沛,除了不断响起的内部电话,以及发动车子的声响,还有一阵阵的惨叫声夹杂其中,格外的活力充沛。
按着陈小宝给指的近路,陈冀生一路穿街过巷,很快就把自己弄迷路了。
没有地图陈冀生脑中的方位感,跟陈小宝说的左右上下有冲突,也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错。
早知道这样就顺大路走了,多数时候简单直接,才是解题最准确、最快的方法。
一路兜兜转转,几次下车问路,陈冀生好不容易才转出了迷魂阵,看到了轧钢厂的高大门楼。
轧钢厂的规格不低,门口有背着五六半的民兵警卫,还停着一辆比212短点儿的军牌绿吉普,一辆民国时期流行的老轿车。
时间差不多刚过上班点,轧钢厂大门外清清爽爽,只有几个警卫和两辆车,看来现在工人们的工作热情是很高的,没有卡点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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