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前都是我拿钱,要不中午还是回家吃吧!”
得不到就砸锅,陈小宝这货还会谈判,看着陈雪一脸纠结,就知道这小子蔫坏。
“你少废话,门口的小机关改进一下,光绊人管什么事儿。”
安全问题以前、以后都是大问题,陈冀生也不想被人夜里偷了家,陷阱的威力需要增加。
“哥,这个真不成,她俩不在屋里用痰桶,晚上去厨房,我都教了她们好几次了,回回都得绊一下,尤其是小雪,那‘叮当’的大晚上吓死人。”
陈冀生一边给弯着月亮眼的二姐、小妹添豆汁,一边看陈小宝演护主忠臣,这仨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赶紧吃,吃完了去上学,你们是不是要放暑假了?”
陈冀生刚刚站桩的时候,做了今天的行程表,街道、厂子,落实各种关系,照现在的工作效率,一天的时间不一定够用。
“不行,先得送二姐出安定门,让顾霆和二姐一起去学校,然后我和小雪再从安定门去学校。
我和小雪再有一个礼拜就放假。二姐那边还有几个活动,怎么着也得到八月底。”
陈小宝的话,一下就让陈冀生的脸阴沉了下来,桌上的温度也立马降了下来。
“顾霆?顾雷那个怂坏货的弟弟?谁特么找死呢?”
树欲静而风不止,本想捋顺各种关系后,再处理二姐这边,仓促应对,最干净利索的就是下黑手,下了黑手就会有污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污点不管是虚是实都是污点,有些人有些事儿,疑似的污点才最可怕。
“冀生,还是看看再说,顾雷大哥现在在东北,顾霆这边还能应付,你不怕大院的人,但也得给那些个叔叔、伯伯还有领导们面子。
教训一下解决不了问题,给人家打坏了,爸妈那边不好处理,他们的父母也不能轻饶你,不值当。”
默想了一下顾家,陈冀生稍稍放松了一点,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商量,撇不清自己就下黑手,尾巴越弄越长,有缓儿就好,有时候一点点时间可以让事情变得完美。
“这事儿看看再说,今天我们一起送你,要是有不怕死的,我虽然不是陆军,也会挖坑埋人。
你们三个好好记着,不管谁惹咱!回来给我说,只要是小的先打服再讲道理,别管他家里是谁,自己的心气儿不能散了,不要轻易的吃亏认怂,时机不对!”
今天可能有行动,陈冀生没让陈小宝扫尾,‘库嗤咔嗤’来了个风卷残云,把她们三个都看傻了。
“二哥,我还没吃饱呢,你怎么这么能吃?”
不理陈雪的娇嗔,让陈小宝去倒痰桶,姐俩收拾餐具,陈冀生回屋拿了块毛巾,去厨房擦洗了一下,回屋换上一身新衣服。
黑色的硬底三紧鞋,崭新带裤缝的蓝色海军裤子,方形加厚铜扣的校官牛皮腰带,白背心、白色的短袖衬衫。
用电木梳子沾水将背头梳好,衬衫扎进腰带里,去南屋照了下镜子,妥妥的鬼子六,比他那个三七分阴险多了。
“二哥你真精神,哎……怎么有点瘆人?二哥……不要歪嘴笑,坏死了!”
陈雪的眼光应该不错,衣着、外表是瘆人的虎狼皮,不管什么年代都免不了以貌取人。
自己的实际年龄太小,不弄个背头、刮掉绒毛显得老成些,会被当做小孩子的。
人而无威其言难立,不管是自己还是带着这一大家子,想要从阴霾里钻出来,镇不住人就是取死之道。
陈冀生的爽利,算是拖延症的良药,虽说起的晚点,四个人出门的时间还是早过了院里的其他人。
出了院门,陈宝红骑着小鬼子的弯梁载着陈雪在前面,陈冀生载着陈小宝坠在后面,两辆自行车不紧不慢的朝安定门去了。
“小宝,对方人多不多?”
昨天一通忙活,晚上忘了看看仓库,还有好多扇大门没打开,现在手里没有合适的家伙事儿,万一对方人太多,还要保护他们仨,陈冀生也怕遇着硬茬子。
“不多,一共三四个,谁家拍婆子、嗅蜜,带一大帮人。”
后座的陈小宝反而比陈冀生轻松,一路上哼哼唧唧的就出了安定门,到了地方以后,陈宝红看了看时间,今天来的有点早,还要等顾霆他们。
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一帮四五个骑着自行车的才从城外大院方向,有说有笑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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