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顺接管了家里的财权,一家人一起将院里的东西搬进北屋,俩姐妹负责拢着门帘,兄弟俩扛大个。
相比堂屋,北屋的布局就有些局促了,门两边一边一张单人床,床尾都顶着一张书桌,东北角一个立式衣柜,顶着衣柜横放的应该是一张床,四周围了一人高的帆布。
陈冀生走过去撩了一下帆布,里面确实是一张空床,帆布罩围着的空间有些逼仄,至于南屋是什么样没看到,也不知该怎么安顿自己。
“哥,那原来是我的床,现在我住在爸妈那屋的双人床上。”
看着床尾那边留出的一小块空地,陈冀生有些同情这个小弟,现在大部分的城市家庭居住空间不够,就很难保证私密性,为了尽量保证俩姐妹的私密性,爸妈倒是果断,直接私密了小弟陈小宝。
看来他在那姐俩眼里,就是个听喝的货,领粮食、去黑市、当打手,脸上的伤保不齐就是为那姐俩弄出来的。
“我刚到家,工作还有各种关系还没捋顺,二姐、小雪,你们俩委屈下先到爸妈屋里住,我跟小宝住这边,等工作落实了,我马上解决房子事儿,你们看成不成?”
一家人怎么住,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风险跟危害也不大,陈冀生当然要好说好商量,征求一下俩姐妹的意见。
“好,小宝、把我跟你四姐的铺盖送到南屋,柜子里的衣服不用你拿,你在南屋的东西也赶紧搬过来。”
二姐陈宝红点点头,认可了陈冀生的说法,北屋东西太多都没法站人了,就拉着小妹陈雪先去了南屋收拾。
相比于姐妹俩的褥子、被子、枕头、软凉席,陈小宝的铺盖就简单多了,一挂竹凉席、一个木枕头,没了。
陈冀生也没闲着,打开帆布围子,将带回来的东西一股脑堆在了陈小宝原来的床上,还从搭兜里拿了一件短袖海魂衫放在了陈小宝的凉席上,晚上这顿饭不麻烦傻柱不成了。
“兄弟、小陈兄弟,在家不?我来了。”
从窗上看了下屋外的傻柱,又看了看在南屋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轻声细语的姐俩,陈冀生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堂屋。
“柱哥,别那么见外,快进来。”
撩起纱帘向傻柱招了招手,看他有些局促的模样,这夯货还真对陈宝红有想法呢,这也正常,就二姐那模样、身段,人之常情。
“方便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经常出去接私活的大厨何师傅,也不是个怯场的人,见陈冀生不是假客气,虚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稍稍低了下头,一步就跨了进来。
“柱哥,坐!
我刚回来,什么东西在哪都不知道,就不给您让茶了。咱们弟兄俩来个痛痛快快的,我先说说衣服的事儿?”
引着傻柱坐在了圆桌旁,也不管他四处撒摸的眼珠子,陈冀生开门见山的打开了话头,说起这海魂衫,以后弄不好还真要麻烦傻柱,只能先未雨绸缪了。
“兄弟,这里还有什么说道吗?”
傻柱也不是真傻,听陈冀生话里有话,他心里也有些不落停,海魂衫他虽然喜欢的不得了,但凡事总得有个价不是。
“柱哥,是有点说道。
我这刚刚收拾了一下,看着包里还有新的海魂衫,跟我身上的一样,但不是我配发的,是我战友悄默声塞我包里的。
您要是想要我身上这件,还是原来那话,解决了兄弟今晚的饭辙,双手奉上。
可想要新的……”
“兄弟,新的怎么说?”
老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相较于陈冀生身上这件汗津津的,傻柱肯定更喜欢新的,管他什么价,问问又不花钱。
“我那战友是农村兵,家里兄弟姐妹多,下面条件差点,我寻思要是有机会给接到城里,跟您学点手艺,当然挑费什么的算在我这边,今天就要您一个话口儿。”
厨师算是现在正经不错的职业,妥妥的八大员之一,还是升级版,低配的那叫炊事员,别说是炊事员,就是个饲养员也饿不着,保不齐就能顺点大象饲料伍的。
“就这?那必须没问题啊!
有多少来多少,有个年半载的就成,好手艺不保证,但赶上街道饭馆儿,那是手拿把攥。
但要学好手艺,没个三年五载的不成,这样的得自己带粮食。”
听了傻柱的大包大揽,陈冀生点了点头,这人算是可交,以后慢慢处吧。
“小宝,把里屋那件海魂衫给柱哥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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