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热辣辣的,知了在暗处一声一声嚣张无畏的叫着。
有汗水从额头滑下,滴落进脚边的土地上。
过了好半晌,吴氏才缓缓回转身来,精明又浑浊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金小楼。
只一眼,金小楼就感觉不妙。
吴氏缓缓开口:“你不是说那小崽子是和广坤的种吗?我想着要让他们父子俩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才好卖个更高的价格。”
“你什么意思?”金小楼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因太过用力,皮肤变得苍白,关节处泛起微微的红来。
“今日一早我便让玉燕抱了那崽子去香儿那里,此刻只怕已经快到了,你若想要再见他,自己去信宁县城里头见吧。”
金香是吴氏的四女,是金小楼母亲去世后才出生的小女,年纪比金小楼还小上一岁,因为是老来女,吴氏格外的宠爱,自打十岁起便寄养在信宁县城里的表姑母家,长期在知县老爷家里做绣娘。
金小楼只觉阳光刺得她眼前一片金亮,痛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吴氏缓缓开口:“你不是说那小崽子是和广坤的种吗?我想着要让他们父子俩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才好卖个更高的价格。”
井口村到信宁县城坐马车也要足足一天,马车十文钱,金小楼分文没有。
井口村到信宁县城坐马车也要足足一天,马车十文钱,金小楼分文没有。
即便是走上三天三夜走到了信宁,她又怎么进得了知县老爷的府邸。
鳞儿还这么小,金小楼心如刀绞。
转回头,傻少爷撅着嘴,正一脸委屈,眼巴巴的望着金小楼。那样好看的容貌,配上这副神色,真叫人想要犯罪。
金小楼牙一咬,转身就走。她要去信宁,无论怎样去了再说,她一定要把鳞儿带回来。
只是刚迈出一步,衣袖却被人一把给死死拽住。
转回头,傻少爷撅着嘴,正一脸委屈,眼巴巴的望着金小楼。那样好看的容貌,配上这副神色,真叫人想要犯罪。
“娘子,我饿!”傻少爷眨了眨眼睛。
这傻少爷也没有傻到家,还知道有个娘子。
金小楼竟然忘了,如今,她多了这个累赘。
“娘子……我是你娘还差不多!”金小楼抬眼望去,“从今往后,你就叫我娘吧,我就当多养了一个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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