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没有搭理她,趁机找了处隐蔽的荆棘丛蹲了下去。
这看似结实的绳子自是被她做过手脚的,不然上个天然茅房就够丢人的了,再连个裤子也提不上岂不是她人类史上的一大悲催。
这些账她暂时给这些人记着,早晚一块收拾他们。
可是白若溪出来的时候,肉球却仍然石像般呆呆的立在她原先脱下绳子的地方自言自语。
天啦撸……
天啦撸……
天啦撸……
一定是她看错了,一定是的。
不是看错,难不成这人是傻子不成?
不是傻子,难道会解开绳子还要一直绑着不成?
这人啊,真是又傻,又傻,又傻的傻子,自己一定要多帮帮她,否则这人脑子一根筋,都不知道松开绳子会舒服很多吗?这人啊,以后我二丫,跟定了。
荆棘从里没有止血的野草,白若溪只好用自己特制的止血散给肉球女孩敷上,然后又给她撒了一些草末掩饰过去。
做好了这些,当着肉球的面,白若溪很快又绑好了绳子。
伤口没有那么疼了,尿急也解决了,老大给她撒药的时候,那种扎心疼的痛感也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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