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出,玉镯冲了上来。
赵茗萱将凤冠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玉镯跪地,嚎啕大哭,“姑娘!”
赵茗萱紧闭双眼,其实她亦然是心中没底,她感受到了头顶一凉一下刺痛,心下一紧,只觉小命呜呼。
赵茗萱脑海中回马灯一般闪回着姐姐的抱着她骑大马,父亲从怀中掏出油纸包着的糖人,父亲怕糖人被太阳晒化了,藏在怀中却又给暖化了,武憨憨;母亲带着她去大姨的衣冠冢前祭拜,叮嘱她一定莫要告诉姐姐此处设立的坟冢。
玉镯的哭泣声,赵茗萱听在耳中,自己也流下了两行泪水。
“好了,恭喜,你选到了。”
魏城坤的声音响起。
赵茗萱惊得睁开眼睛,望着自己的双手,搓搓自己的脸,扯起玉镯,主仆二人也不顾湿漉漉的身子,相拥而泣。
“给秦王府二姑娘备马车。”
“不必!”
赵茗萱收起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秦王嫡女的气势蔓延开来,“谢魏阁主成全,此事过后,赵茗萱定当好生相报。”
“慢走不送!”
魏城坤抱拳。
…………
“可是,你依旧暴毙街头。”
陈沉皱眉,缓缓道:“你戴的凤冠,其上是慢性毒!”
赵茗萱点头,眼中满是怨恨之色。
“赵茗蕙的吉字广锁钥匙,谁给你的?”
“玉镯。”
“你没问哪里来的?”
“她说捡的。”
“没怀疑?”
“时间太紧急!”
“玉镯是内鬼。”
赵茗萱听到陈沉口中这话,虽然内鬼这词听着陌生,可也大概能体会其指代,她默默摇了摇头。
“她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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