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生啥?钱钱该说的都说了!咱家以前什么样?钱钱以前管母亲叫娘,白日里做饭煮菜全都煮得稀烂,怕您没牙嚼不动,晚上给您烧洗脚水,给您擦脚,十年如一啊,数九寒天怀着虎子的时候,还不忘您晚上睡觉脚冰,家里唯一的汤婆子灌好后催我放到娘的被窝里,您干嘛啊!”
“怒+10”
王水生越说越气,胸口起伏不定。
老太太叹一口气,“几位大人见笑了,官人们看看这妖精把我家水生媚成什么样子了,连亲娘的话都不听了。”
“媚?咱村那些骚婆娘哪个不买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的?薛钱钱在这上面可花过一分钱?”
“她配么?”
“她也是娘的儿媳妇啊,是咱王家的人,她怎么不配啊?您到底被什么蒙了心?”
老太太狞笑,“现在为了媳妇娘都敢骂?”
“停,我们不是来听二位吵架的。”
陈沉试图打断这段争吵。
“在验尸的过程中发现薛钱钱背后出现鞭痕新伤,据制药所管事梁育森口供,是由于他滥用私刑造成,梁育森已经被羁押。”
王水生点点头。
“打得好,咱们改天提礼去谢谢梁管事。”
“娘!”
王水生刚坐下又站了起来。
陈沉将王水生拉着坐下,按下他的情绪。
“刚才说到薛钱钱曾经失踪过一次?”
王水生点点头,薛钱钱这一次失踪葬送了一个小家庭的幸福。
“你们报官了吗?”
“报了。”
“当然没报。”
王水生说报了,老母亲说没报。
老母亲瞪大了双眼,攥紧拳头“砰砰”砸在王水生的背上,“当时拦着你,不让你去,你非要去报官!全村传闲话源头在你这里!”
“村南头郭二麻子家里媳妇也失踪过,徐瘸子家里好不容易讨来的媳妇也失踪过,人家家里怎么没事儿?怎的咱家这般吵闹,闹到最后钱钱她还不是受不了娘的气,找了份工出去躲娘了,谁知这也不成,做工一整天困乏、劳累、胳膊酸疼,钱钱一回来您还非让她去收拾厕所,让她提粪缸,她一个女娃娃提的出来吗?”
“还女娃娃!王薛氏这女人就该敲打,她活该!”
“您到底怎么了?!”
王水生至现在不理解母亲为何因薛钱钱的一次失踪,要这般对待她,王水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自然不愿意看到媳妇受苦,可多次相求老母亲却也无济于事,婆媳两人也不明着吵,母亲只剩下日常的苛待与阴阳怪气,媳妇也是,问询婆媳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娘,我知道你怕什么,怕钱钱她被人糟蹋。”
“王薛氏失踪三天回来,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你信么?”
“失踪前,钱钱跟我说她在村口见过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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