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擂台赛是用来钓方腊那边的人用的,所以李洛先去高俅那里备了个案。
大概意思就是想用这场赛事,帮某个梁山好汉扬名,请太尉派几个人过来帮忙照拂一下,省得官府闲汉来找麻烦。
银钱到位,小事一桩。
……
最近这段时间,汴梁城里城外比过年还热闹。
先是童贯发神经一样,急匆匆率大军誓师北上,然后是后唐宝藏现世,现在又有大富商从城外到城内一连摆下十个擂台,谁在一天内连下十擂就能摘得‘天下第一’的称号,并许下十万白银的利物。
有十万两白银和天下第一的名头还不够,李师师和赵元奴这俩人还放出话来,谁能连下十擂摘得天下第一的名号,就共同请他喝酒。
本来热度一般的擂台赛事,此消息一出,不但童贯被人忘到了脑后,就连后唐遗宝的风头都被盖过去了。
老筛胚的力量,恐怖如斯!
“是你干的?”
“我就随口一提,没说别的!”燕青表示自己很无辜。
李洛自忖没这个魅力,恨的咬牙切齿,发誓再也不去找那俩姐们玩。
一连打了七天,连一个能闯五擂的人都没有。
毕竟李洛是花了银子的。
所以每关的擂主都是膀大腰圆,武艺娴熟还在其次要的就是一个吨位压制,就算是燕青上台,也会被耗到力歇,根本做不到一天之内连闯十擂。
不过没人成功也没关系。
擂台赛的热度不但没有因为难度大而降低,反而随着李、赵二人的频频亮相,期待感被拉至满值。
直到第八天,才有一个从江南来的年轻俊杰,只用一个上午,就从城外打到城内,连下七擂,犹有余力。
现在正在吃饭休息。
下午他只要再赢两场,就能抵达摆在马行街的第十擂了。
而李师师和赵元奴二人,就在那里等着。
赵佶正被传国玉玺的消息闹的头痛,听说这事之后,顿时就把彻查传国玉玺的事情抛给高俅,自己偷偷跑出宫看戏去了。
赵佶是个优雅的艺术家,对打擂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但是李师师和赵元奴两人,都是他的红颜知已,和他在一起时谈的皆是诗书棋茶,器乐舞蹈。
什么时候这俩女人对臭打擂的感兴趣了?
年轻力壮,就这么重要吗?
他都没和师师元奴仨人一起玩过,谁的福气居然会比他还大!
啊?!
艺术生对体育生的不屑和怨念,自此流毒千古。
高俅没想到李洛能把事情搞这么大,气的是咬牙切齿,直恨要钱要少了。
两相为难了一小会儿,高俅稍一思索就赶紧多派兵丁,前行马行街的擂台做准备,并决定由自己出面,亲自主持第十擂。
能办成事当然重要,但是和伺候上司玩乐相比,就没那么重要了。
而且高俅是从街头混出来的,那传国玉玺一事,他用鼻子一闻就知道味道不对,多半是有人在搞什么阴谋。
所以往后拖一拖,等线索更多一些,再去查办也不晚。
现在还是保证皇上在外面玩的开心最重要。
不管外面怎么热闹,李洛这里总是安安静静。
这都是田盛的功劳。
这家伙靠着李洛的商行赚翻了之后,在刘家的地步提高了不止一点。
虽然还不敢和妻子提纳妾的事,但现在这个院子,就是他偷偷买来准备养外室用的。
李洛知道后,就严肃批评了他,并占了这个院子。
男人嘛,要以家庭为重,哪能赚了钱就干这种背德之事呢?
对吧!
“确定了吗?”
“确定了,台上那个人就是方杰!”
方杰,方腊的侄子,手持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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