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约束的权力是腐朽的根源!”
“在炎帝萧炎成帝后,萧家如鸡犬升天,与往日不同而语,虽然炎帝心系苍生,并未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但这萧家之人何其多,即便是只出几个心术不正的子弟便能让下面的人受的够够的了。”
”更何况这十几余年来,有无数的人争先恐后巴结着萧族的每一个人,可想而知,如今的萧家被纸醉金迷的生活灌晕了多少人。”
说着这人摸了摸脸上的刀疤,似在回忆。
接着他又说道。
“有些风言风语说,这萧家在得势之后,心态愈加膨胀,有的人居然敢当街打人,置法理与不顾。”
“在没人敢责罚后其更加胆大包天,旁人只因一句话便招惹上了祸事,一家人被灭口,死后竟无人敢收尸,皆怕沾染祸端。”
“当时在任的城主听闻此事大怒,前去萧家欲捉拿凶手伏法,可却被轰出家门,身上鲜血飞溅,倒地重伤,过了数日便离奇消失,令全城百姓皆惊,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从此萧族之人一发不可收拾,横行帝都,无人敢违抗。”
“那可是十二年前,十二年的时间里没人敢追问原因。他们只手遮天,在这如同大本营一样的老巢,谁能撼动他们的权力,我看连远古帝族都难!”
说罢他已经是双目赤红,捏紧了双拳,身上流转的斗气都难以控制的虚浮了起来,原本饮酒的茶盏如今早已在他手中变成了粉末。
仿佛一路看过来般,经历了许多意难平的事,他在宣泄的时候难以控制情绪,声音略有些咆哮,连同身躯亦是有些颤抖。
此时另外一人接过了他的话茬,看他的情绪难以抑制,有些许的共鸣产生,也是感同身受,对萧族某些人的霸道体会颇深。
“听说前不久萧家的人强娶了帝都最为漂亮的花魁作小妾,原本与那花魁关系密切的文人被逮到后直接用一段布匹吊在了墙头气绝身亡。”
“那花魁的名头可不小,享誉整个西北大陆,可是从来卖艺不卖身,原是一皇族公主,而今却成为了禁脔,只是拒绝了某个姓萧的的无理要求,便遭了毒手。”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强取豪夺,置法律于不顾,皇家有一对掌上明珠,不知是否同样落了这个下场,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说过这对姐妹的消息了。”
张桓听到强取豪夺,不自觉地将凤清儿手捏了捏。
某种意义上他对凤清儿做的好像也能用这句话形容。虽然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但事实好像离谱的的确是这样。
见凤清儿只是把头低到离桌边仅有些许的距离,张桓又不禁浮想联翩,玩弄起了她那小巧玲珑的白皙玉手。
这触感很特殊,和庞博那粗糙的手比起来差距太大了。非常柔软,仿佛稍用力就能捏痛对方。若是变换不同的手势,又可以得到不一样的感觉。
思绪游离,自己貌似从出生到刚才从未和女孩子牵过手,想到过去红着脸和女孩子说话的模样,张桓顿时咳了两声,在脑中将这些画面全部打散。
不管凤清儿如何的自我攻略,张桓现在也已经不怎么在意了,虽然做不出强抢民女的这种勾当,但若是被动的倒贴,那也不是不可以...他在心里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这么好的美事谁能拒绝,适应起来会让人不由的沉迷其中。
“当然,这只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很容易就会歪曲事实,把个人的情感色彩加进去。同一件事再传播几次就完全不是原本的面貌了。”
另外那一人并不像脸上有道伤疤的魁梧大汉般没有顾虑,敢那样揭萧家的短,还是因为忌惮萧家而又补充了一句,像是给萧家辩护,也是为自己开脱。
说到了这个地步,茶馆之中一时间人声鼎沸,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离不开萧家,有人惊叹还有如此的隐闻,暗自咋舌,有人面目狰狞,痛斥萧家的行迹恶劣,对不起当初拯救天下苍生的炎帝萧炎。
其中唯有一人面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眼中仿佛要喷出怒火,皱眉来回盯着那些吐苦水说着萧家坏事的几人。
这是一位新来帝都的斗皇,被这些话所震惊,他是某处偏远之地的年轻天骄,专门来到这里想干一番大事业,欲学习萧炎的道路成为一名强者。
他的心中对萧炎之憧憬令他同样也尊敬着萧家,眼中容不得任何人侮辱,认为这是散布谣言,当即起身拍桌,对着那最开始说道的魁梧大汉反问道:“你怎会知道萧家的内幕?我看是一派胡言,不足以信!”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话语传遍了整个茶馆,明显是想让事情变大,令那人下不来台,从而使其难堪。
“呵,年轻人初出茅庐,不知道一些更深的消息与事情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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