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老鼠吧?”
脚下盖着一大块丝绸毯子,他用剑把毯子佻开,露出一块紧紧闭合的木板。
他用剑敲了敲木板,木板下是更急促的撞击声,像是在回应他。
白玉寒想了想,朝木板下喊道:“你躲着些,小王爷!”
说罢,他一剑刺入木板,用力一挑,整块木板被拔起。
定眼望去,木板下竟是隔间,一熟悉的身影被五花大绑蜷缩在隔间里,嘴里塞满布条,他激动地眼泪水都出来了,整个人在里边用力挣扎。
正是京城第一风流东邪最帅王爷的李凤留。
白玉寒伸手拔出他嘴里的布条。
李凤留大喘着气,然后便对着白玉寒破口大骂,“你丫的能不能注意点,戳本王爷屁股了都,有你这样救……”
骂到一半,李凤留忽觉不对,眼前这人好似眼熟。
而隔间上,白玉寒这才注意到,小王爷屁股上有一个细细的小洞,好像是他用剑不小心戳到了。
“嗨呀,没收住力,不好意思啊小王爷。”
“怎么是你!靠!”
小王爷认出了,这人不那踹了他的萧家护卫吗?
哦不,是萧家门客。
“小王爷身份尊贵,还能记得我这无名之人,实数感动。”白玉寒笑眯眯的,一把将他拉了出来,随即剑尖一划,把小王爷绑得紧紧的粗绳尽数断了。
“少来,你丫现在京城都传遍了,还被人唤作‘京城第一美男’,这不和本王爷‘京城第一风流’抢风头吗?”李凤留一边松着筋骨,一边大小眼瞪着他,“怎么看你都不如本王爷帅气啊!”
白玉寒也不争,只是好奇问,“小王爷怎么被人绑到花船上来了,你家护卫呢?”
听言,李凤留一副气急样儿,“他奶奶的,那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本王爷,我非得下去踹她不可!”
“你问我家护卫?一死一伤,都没了。”
“???”
白玉寒傻了,这王爷是多能惹事?
李凤留也不隐瞒,炫耀起了自己的事迹:“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跑宰相府去提亲,一连去了七八日,惹得他们急了,直接派人把我一个护卫打成重伤卧床不起。”
“……”
“另一个就倒霉,前几天我不在街上瞧见一气质出尘的美人,一身白衣头戴斗笠,身后还背着一大木匣,也不知道里边装了啥。”李凤留回忆起来,咂舌不已。
“啧啧,本王爷就特好奇她长啥样,戴着斗笠瞧不见啊。于是我就去掀她斗笠,谁想她不让,本王爷言语上戏弄了她一番,谁想她居然急了!”
白玉寒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呢?”
“然后那女人一巴掌想拍死我,我那护卫护主心切,为我挡下一巴掌,当场暴毙了。”李凤留神色间仿佛在为那护卫哀悼,“本王爷若能回东邪,定会照顾好他妻女,真是忠心耿耿。”
”然后就是本王爷一人来花船散心,结果被女人下了药,她奶奶的!”
白玉寒总觉得有啥不对,半晌后突问,“王爷你家就两护卫?”
“对啊,不然呢?”
李凤留一副理所当然,“这可是京城,本王爷招那么多护卫干啥,你不傻吗。”
“王爷风流!”
白玉寒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先下去吧,长公主带着一种督查司在楼下呢。”
“哦……啊??”小王爷突然间双腿开始打颤,“你说谁?”
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股危险的气息突的弥漫在屋内,白玉寒猛地提剑转身,只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矮小老头。
眼神阴冷,直勾勾盯着他。
只见身后小王爷身体软了下去,倒地前不忘嘱咐。
“那个萧家的,可要护本王爷无恙。”
白玉寒皱了皱鼻,这是……毒?
果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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