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办公室里已经有三个霍尔了!”画师亚瑟显然也知道了flowerhill这个梗。
“走吧花山,我们去聊聊插画的事。”和霍尔主编告别后,两人来到了出版社里的一间画室。
“连画室都有啊,真是专业。”花山夏生不着边际的说着,虽然这画室小小的。
“听说以前是个杂物间来着。”亚瑟往凳子上一坐,抽出一张简易的插画递给了花山夏生。
“怎么样,你来之前画的,还要参考一下你的意见。”
是个很卡通的骷髅和一个半身高的小男孩。
“给骷髅画上衣服和头发吧。”花山夏生建议道。
“头发?”亚瑟有点无法理解,衣服就还能理解,头发是什么鬼。
“死掉以后也会有个性追求嘛~”花山夏生开了个玩笑,“小孩子看起来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听起来很有道理,亚瑟点了点头,又画出了一版。
不得不说画的确实很不错。
两人的工作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亚瑟伸了个懒腰,说了句“下班下班~”
花山夏生精力也有些不济,跟着伸了个懒腰。
“你接下来还有安排吗?”亚瑟看了看花山夏生,叔叔跟他说过让他带花山夏生多玩一玩。
花山夏生想了想,“没有。”
“那跟我走吧,带你去个男人该去的地方。”
一开始花山夏生还以为是酒吧之类的地方,总不能是gay吧吧,所以就跟着亚瑟走了。
上车后亚瑟打开了车载电台,传出一阵高亢的女声,“I clambered over mounds and mounds”让花山夏生很熟悉。
“XRay Spex?”他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这是个英国七十年代的朋克摇滚乐队。
“你还知道这个乐队?”亚瑟边开车还惊讶的转头看了他一眼,“都传到曰本去了吗?”
“听过一些,不过曰本可没有他们的唱片。”花山夏生叹了口气。
那个年代的欧美乐队少说也得有个几百支,有些在国内脍炙人口的乐队,出了国境就变得籍籍无名了。
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花山夏生静静听着电台,听到熟悉的还会跟着亚瑟唱上两句。
“不错不错,有学过吗?”亚瑟还在跟着节奏晃着脖子。
“我姑且还算是个音乐人吧,等回去之后就该准备出唱片了。”花山夏生想起了不厌其烦的教他录音事项的中森明菜。
“有点想回去了,加油画稿争取早日出版啊亚瑟桑。”花山夏生开玩笑似的鼓励道。
“不过在你走之前可要好好享受伦敦的美好!”亚瑟停好了车,“比如说这里。”
“欢迎来到雷普顿拳击俱乐部!”亚瑟介绍道,“这里是全伦敦最古老最棒的拳击俱乐部。”
花山夏生看到了俱乐部logo下写的1884,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了。
带花山夏生走进了俱乐部后,亚瑟嬉皮笑脸的和一个中年教练打着招呼,“嘿,托尼,我带新朋友来了。”
被叫做托尼的教练没理会亚瑟,径直走来和花山夏生握了握手。
“香江人?”托尼问道。
“曰本人。”
“哦,那你可是第一个了。”托尼笑着拍了拍花山夏生的胳膊后就走了。
“走吧,去看看别的。”亚瑟带着他参观了起来。
“看到那个没?”亚瑟指着拳台上一个偏分发型的年轻拳手,“那是哈里·劳森,去年ABA锦标赛的冠军。”
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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