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立下“军令状”的景晏出动了。
他直接御空而行,孤身一人来到了永昭的阵营的正前方。
他立在永昭阵营的正前方,朝着步辇中的容与拱了拱手,道:“同辈百郦国七皇子,景晏,今日有幸得见永昭太子殿下。”
容与对于这个身份,一直都是拒绝的,所以,这厢即便听见了,也不想应答。
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那人走人。
毕竟,若是叫他动手对付他,他还看不上。
不过,看人这一点,他还是小看了景晏的死皮赖脸。
要知,那位老兄,曾经可是凭着脸皮,硬生生挤进圣权过夜的人物!
死皮赖脸的景晏,闻言果然没走,他抬手背过身指向了那正前方的圣权,道:“太子殿下,你且看前方,那是整个圣权,我们在此,不就是……为了它吗?”
容与似是被他逗乐了,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才的事,一笔勾销。”
“……好。”
随着容与此话落下,景晏愣了愣,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再次拱了拱手,潇洒的转身走人了。
与他同百郦同来的许皇后,得见此幕,眉头蹩的更紧了,她似乎没有料到,那小子竟然如此的大度量。
稍作,四国尖锐的矛头,再次指向了圣权,一群人几乎都在叫嚣。
“圣权的糟老头子们!你们还躲什么躲!就你们那简陋的乌龟壳,还能撑多久!简直就是一点也不识相!”
“对!说的对极了!他们就是不识相!”
那人刚刚跟着大众骂了一段话,话音刚落便被人接了上,突然好似有点不适应似的。
缓缓,他感觉到背后一股寒气缭绕,僵硬的扭过了头,不扭头还好,这一扭头,顿时吓得恨不得魂飞魄散!
他娘的!这圣权的杀神,什么时候挪到了他的身后!
那小卒子看清宁笙歌的脸,还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扭回去,便见了阎王爷。
宁笙歌抹去了那个小卒子,随意的拿丝帕擦了擦手,点评道:“唉!现在的小年轻啊!脖子还真是硬,怪不得……说话这么的口无遮拦。”
随着他的话音落,周围方才辱骂过圣权的三国士兵们,皆是抖若筛糠。
他们怕极了!
至于被宁笙歌扭断脖子的小卒子,是永昭的人。
他似乎笃定了容与不会拿他怎么样,越发的笑意盈盈。
现实也的确,容与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摆摆手当做不曾看见。
只是,他的做法,令他手下的人不满了。
有永昭下属问:“殿下,你为何不借机教训教训圣权?你瞧瞧人家都欺负到咱们的家门口了!”
容与没说什么,并且一看就是不想搭理那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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