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不得不佩服,老师们的用心良苦。
也只能怪做学生的不求上进,多钻研钻研就会发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是我啊,凳子,凳子!”花脸男死命抽出手猛擦脸皮。
林骆川狐疑半晌道:“你变了啊,发育了,长个了?。”
凳子,本名石克顺,高一又矮又胖,就是不长个稳定在一米五,人送外号“凳子”。分文理科时,他学习不好选了文科。高二学业水平测试后混了个高中绿本毕业证,没读高三就出去打工了。
“你可是大变样啊,除了你的外号,估计别的都认不出你了吧。”林骆川感慨道。
“你倒是没怎么变,除了个子又高了,身体结实了。”石克顺打趣道。
“可以啊,吃啥进补的药丸了,脱胎换骨啊。”林骆川拍了拍他肩膀鼓励道。
“都别打了,都停下来吧,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林骆川看着身边二位,分别给简单介绍了一下。
看着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身上还有点清淤。
“走吧,哥几个,累了饿了吧,吃顿好的去啊,好好说说吧。”
林骆川提议三人喝顿酒,化干戈为玉帛。
宁安的喝酒风气还是比较浓厚的,屯子里的老爷们早上起来就着花生米都能下一斤酒。
九点多,医院附近的小饭馆就开了门,而旁边洗头按摩店很自觉的挂起来休息的牌子。
孔子说食色性也,老子说一阴一阳之为道。
林骆川觉得上面两位说的对。
“老板娘,两瓶二锅头,一碟花生米先上来。”
“再来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驴肉、一盘干煸肺丝。”
“先这样,不够再说,有啥免费的咸菜不,上点。”
在安北生活了几十年,林骆川可谓是吃遍了大街小巷。
“来,哥几个,走一个。”林骆川举杯,祝贺三人他乡遇故知。
“兔子,凳子,你俩咋北上发展来着?”
林骆川从小一直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读书。
高一高二就读的枢中,江淮之间,属于肥城圈。
高三才转到宁北二中读了一年,然后参加高考,有点高考移民的意思。
三人吃点花生米,一瓶酒都透完了,舌头也热乎起来了。
逼哥丁四堡开始洋洋洒洒起来。
“一言难尽啊林兄,我这不上了个体校吗。”
“工作不好找啊,前年毕业有个校招。”
“安北有个中学招体育老师,主要是本地的也不来我们学校招聘啊。”
“同一届毕业的几百人,竞争激烈,有点人脉的能在本地生存。”
“我们这种的只能全国各地跑了。”
“我就抱着试试看,参加了招聘会,流程很痛快,三方也很快交上去了。”
“报道后才发现,人家学校招了10个人,过了实习期才留5个。”
“其余5个要不走人,要么临时工。”
老板娘上了一盘酱驴肉。
“还是那样的,我这人生地不熟,只能被淘汰了。”
“我们五个打包走人,那天正好遇到一个老头被混混缠身。”
“我们正憋着一肚火呢。冲上去就是干。”
“后面老头答谢我们还给我们1000块答谢了。”
“这不,我们发现了商机,成立了一个安保公司嘛,准备干几年挣上钱了再回家啊,不然实在没脸。”
“后来这业务越来越大,有啥不稳定因素,想私人解决,好多人都来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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