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锋一转,逼近扁鹊,盯着他的眼睛审视的问道:“前天师父为何爽约?”
“臣受了风寒,在家修养。”扁鹊用衣袖擦试着额头的汗珠。
扁鹊的这个小动作明显出卖了他,他在心虚。
“这是你的最后答案?”我咄咄逼人的问扁鹊。
“臣没有撒谎。”扁鹊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我双手抱胸势在必得的看着扁,柔声说道:“师父,可有人跟您说过,您不会撒谎吗?”
“小姐,您真会说笑,臣句句属实。”扁鹊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
我眼眸一转,委屈的说道:“那我还是去找阿珂将军吧,反正你说没有铠的命令,不打死都不肯教我。”
扁鹊一听我要去找阿珂,直接炸了毛,上前小声求饶道:“别,别,小姐,哎呀,我这左右都得罪不起,您可饶了我吧。”
“那你说不说?”我一脸无辜的看着扁鹊说。
扁鹊纠结了三秒说:“殿下体内的那股恶流早就已经得到控制了,只是一开始殿下就没想告诉您罢了。”扁鹊一脸为难的说道:“殿下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用非常手段来解决。”
扁鹊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清楚的知道了铠的用意,他想要的是陪伴,其实宴会根本就不会有意外,就算有意外,也轮不到我。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挺甜的。
那阿珂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将令牌给我不过是为了实现现在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觉得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师父,我们开始吧。”我眼眸清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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