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我就要批评你几句了,你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藏着掖着呢?”
阎埠贵察觉到了不妙,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回道:“这是我的私事,就没必要让大家跟着操心了。”
刘海忠好不容易逮到个耍威风的机会,岂能轻易错过?
当即一脸沉痛的说道:“老阎,你这个思想要不得啊,这怎么能是私事呢,难道你不是院里的一份子?”
“呃……我那个……”
“你什么你,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不能再担任三大爷了。”
单方面作出决定后,刘海忠方才向易中海征求意见。
“老易,你怎么说?”
易中海瞅了瞅阎埠贵,闪烁其词道:“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老阎的三大爷当的好好的,也没犯啥大错啊。”
刘海忠挥了挥手,蛮横的说:“老阎如今的情况,可比犯了大错还严重,那是cheng份有问题好不好?说句不中听的,我没要求大家和他划清界限,已经够开恩了,哪里还敢让他继续做三大爷?”
易中海忙道:“没那么严重,咱们和老闫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他是什么人,大伙心里都清楚,我相信上头最终会还他清白的。”
有一说一,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还是很大的,再加上他此番算得上仗义执言,一下就博得了满堂喝彩,让不少了开口支持于他。
而身为当事人的阎埠贵,早被感动的无以复加,他先是红着眼睛朝众人鞠了一躬,然后来了招以退为进。
“多谢大家伙替我主持公道,我阎埠贵感激不尽,为了不让各位为难,我愿意辞去三大爷的职位。”
接着,他又着重感谢了易中海:“老易,患难见真情啊,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易中海正要说话,身旁的傻柱冷不丁插了一嘴:“哼,知道一大爷好,那你还眛他的东西,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阎埠贵老脸一红,连忙借机找了个台阶:“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一会就把东西还你们。”
“别一会了,要还就现在吧。”
阎埠贵看了看左右,小声解释道:“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早知如此,何必……”
傻柱还想再耍下嘴皮子,却被易中海出言打断:“行啦,就听三、阎老师的。”
于是,随着易中海不再追究,事情便告一段落,大伙见没热闹看了,便三三两两散去。
全程目睹整个过程的赵野,临走时瞥了眼呆立在原地的刘海忠,暗暗骂了声蠢货。
他可算是明白了,刘海忠为啥斗不过易中海,从今天这出就不难看出,无论是手腕还是眼界,二人都相差太远,指望刘海忠给易中海添堵还成,别的想都不想。
赵野带着鄙视走远了,刘海忠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自己好像被易中海给利用了,无意中成了他收买人心的工具。
意识到这点,刘海忠那个悔呀,赶紧开动脑筋,盘算起补救措施。
只是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傻柱便贱嗖嗖的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问道:“呦,二大爷你还没走呐?”
刘海忠没好气的回道:“关你什么事?”
傻柱闻言,大声嚷嚷道:“瞧瞧,真不愧是二大爷,这脾气就是比一般人大!咋地,是不是又看谁不顺眼了,想着怎么整治人家?”
刘海忠是蠢,但他不傻,自然听出了傻柱话里的讽刺之意,不由气急败坏的骂道:
“傻柱,我警告你啊,别特么找事,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
“哎呀,吓死我了,救命啊,二大爷要发飙啦!”
傻柱听了玩心大起,故意摆出一副受惊过度的姿态,身体边往后退,边拍着胸脯喊道。
由于他说这话时声音很大,自是吸引了不少关注的目光,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住户全都停住脚步,对着刘海忠指指点点。
刘海忠虽然听不见人们说什么,但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啥好话,这令他又惊又怒,心头恨煞了傻柱。
“行,有你的傻柱,咱们走着瞧,希望你明天还能笑的出来!”
扔下几句狠话后,刘海忠拂袖而去,傻柱却不愿轻易放过他,仍在其身后叫道:
“好好的,你咋说走就走,你倒是把话讲明白,我怎么笑不出来!”
易中海看不下了,走过来喝止了傻柱:“好了,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别真把老刘惹火了,让他回头找你麻烦。”
“切,就他!”
秦淮茹提醒道:“柱子,我劝你最好还是把一大爷的话当回事。”
傻柱一怔:“为什么?”
“你不会忘了二大爷今非昔比了吧,人家如今可是稽查队的队长。”
傻柱不屑道:“他刘海忠就是当了厂长我也不怕,我还真不信了,我行的正走的直,他能把我怎么样!”
见傻柱很是不以为热,秦淮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的话竟一语成谶。
却说次日,秦淮茹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间假寐,不经意的一个睁眼,就见马华一脸惊慌的冲了进来,找到易中海连比带划的说了什么后,易中海就面色大变。
看到这一幕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走过去询问道:“一大爷,马华找你啥事?”
易中海黑着脸道:“他来告诉我,他刚刚去上厕所时,遇到刘海忠和许大茂带人把柱子抓了!”
“啊,什么!”秦淮茹一下呆住了,不敢置信的自语道:“真让我说着啦?”
易中海叹道:“唉,可不是让你说着了!这个老刘真是的,为了几句口角的事,犯的着这么小题大做嘛,还有那个许大茂,他也跟着瞎捣乱!”
许大茂再有不好,那也是秦淮茹名义上的丈夫,她实在不好接这个岔,只能转移话题:“您快想想法子,救一救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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