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怡珊忽然双膝跪倒在曾释昭面前,还生怕弄脏裤子,用膝盖压在他脚面上,死死抱住他的大腿。曾释昭吓了一跳,赶紧抽脚,越抽,徐怡珊就追着跪上去,抓他抱他,两人瞬间厮打在一起。
徐怡珊哇哇大哭。坐在地上。像得了神经病。
曾释昭蹲下,小心的问到:“怎么回事?你怎么啦?”
徐怡珊马上跪下,眼含热泪,呜咽着说:“曾释昭我手机掉厕所里了……你赶紧进去帮我捞出来……不深……很浅……是旱厕……一堆屎上……能看见……就把手伸进去就行……求求你了求求求你……我给你跪下。”
曾释昭吓出一身冷汗,听傻了。
看徐怡珊快崩溃了,应该说的是实话。
曾释昭陡然浑身发冷,问到:“我不去!你怎么不自己捞?你又不是没手?”
这一问又刺激到徐怡珊了,她大哭到:“我……我不敢睁眼……我快吓死了,我心脏快停跳了。求求你。”
他有心想帮,却又转念一想说:“不行,女厕所,我也不能进啊?”
徐怡珊赶紧站起来,说话间就把他推进去,说:“没事,里面没人,我站门口把门,不让人进去,你快进去看看。我求你,我给你磕头。”
曾释昭铁血硬汉般眼一闭心一横,走了进去。刚进去两步,还没走到,就被恶心回来了。
这是景区周边大巴停车场附近一个年久失修的肮脏旱厕,旧石砖简单砌成的,到处是屎尿,还有带血的卫生纸卫生巾,苍蝇蚊子蛆纵横,把曾释昭恶心的转头就走。
徐怡珊马上跪下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曾释昭憋着气问:“你那手机值多少钱?捞上来还能用吗?”
徐怡珊跪在他脚上,哭得梨花带雨:“美国买的……七八千块刚用第一天……掉的不深,就在中间那个坑里,一堆屎上,手机都还没湿呢。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哥哥……叔叔……大爷,我的亲爹行不行……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亲爹。”
曾释昭和徐怡珊前段时间又闹矛盾好几个星期没说话了,自从曾释昭几次把徐怡珊惹毛了后,他们的关系就越发紧张,经常莫名冷战让曾释昭摸不到头脑。
曾释昭想了想,又核实一下:“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徐怡珊眼含热泪,使劲的点头。
曾释昭运了运气,决定进去再试试。
强忍住翻江倒海的呕吐感,曾释昭走到坑边,往里面一看,一堆屎尿上面,一个银白色闪亮亮的手机正可爱的横躺着。曾释昭估量了一下深度,伸下去整个手臂,应该够得到,但衣服袖子就会弄脏。
一股股的恶臭夹杂血腥把他恶心的直接抓狂。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强忍住。勘测了一下地形,他找来两根树枝,想伸进茅厕把手机夹起来。树枝歪七扭八,很不好用力,夹着夹着一使劲,把手机又往里面捅远了。半截直接插进黄色粘稠状液体中。
徐怡珊昏倒了。
徐怡珊嚎啕大哭。
徐怡珊哭得捶胸顿足震天动地连周围的树都纷纷落叶。
曾释昭暴怒吼道:“嚎丧呢你!门口看着人!我下手给你捞!”
徐怡珊马上清醒了,满脸鼻涕眼泪的站在门口,眼含热泪的抽泣着对过来的人说:“现在……现在……不能……进。里面……在……维修。”然后哽咽得说不成话,双泪长流,悲痛欲绝。把男厕那边吓得都不敢来上厕所了。
曾释昭左试右试,还是够不着。
徐怡珊抽涕着,眼哭得像桃子。随着曾释昭的打捞动作进展,在旁边伴奏似的一会大哭一阵,那能力绝对是专业哭丧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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