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略显慌乱的坐下，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神秘事件，他暂时不敢表现出异常，只能老老实实的装作认真学习的学生。

莫比乌斯直接把天使以下的所有神秘学知识都说了出来，而克莱恩正在苦苦的记忆，现在场上的学生越来越少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讲台上那奇怪的教师砸死了一半的学生，全是因为没回答上来问题。

克莱恩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惊恐，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醒过来。

莫比乌斯玩味的暗中打量着克莱恩，这处梦境与外界的时间并不是一致的。

克莱恩听着讲台上的青年教师讲述着非凡序列，他略有些惊喜但更多的是惊恐，因为他发现那教师说的一些序列的名称与他在现实中了解的一样。

‘难道这诡异梦境中的知识是真实的？’

青年在讲台上缓缓的解释着各个途径序列九到序列一的名称和大致能力，以及各个途径之间的互换关系，他接下来的话语让克莱恩陷入震惊和惶恐。

“神之途径之所以是神之途径，就是因为它们确确实实是可以登神的，序列‘0’就是现在那些真神所在的位阶。序列零的魔药名称大都与正在流通的塔罗牌的主牌保持一致，比如，序列“0”，愚者。”

克莱恩不安的记忆着，他努力的伪装，生怕在下一秒莫名其妙的死去。

“在第三纪元的太阳神回收古神权柄之前，天使又被叫做从神。成为序列零的要点在与对唯一性的掌握，掌握住三份对应途径的序列一特性，再加上唯一性，进行成为序列零的仪式，就可以成为真神。”

克莱恩在心中瑟瑟发抖的记录着这些知识，他身边的同学刚刚被大铁锤砸死，他隐约间甚至可以闻到血腥味。

‘难道这不是梦？’克莱恩惊恐的想着。

“天使之王是超越了序列一但未达到序列零的一群存在，在第三纪元祂们被具体的用在那位自称是全知全能的神的八位追随者身上，祂们分别是空想天使、时天使、纯白天使……”

紧张而刺激的梦境终于结束了，克莱恩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渗透了被子。

……

第二天清晨，克莱恩与哥哥班森分别后来到了值夜者所在的公司。

“上午好，昨晚没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吧？”老尼尔促狭的看着克莱恩。

“有一点，好像有人在告诉我一些神秘学知识。”克莱恩有些不安的说，克莱恩回忆着昨天晚上获得的知识，隐晦的跟老尼尔说了一些比较低端的。

“不要去倾听那些不知来源的呓语，那是高位存在试图对你施加的影响。”老尼尔严肃起来。

“如果不幸听到了会怎么样？”克莱恩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要回应，否则很有可能会被邪恶的力量控制，甚至直接死亡。”老尼尔认真的打量着克莱恩。

“如果教会发现那些被高位存在影响的人，会怎么处理他们？”克莱恩不安的问。

“监控起来，关在教会地下。”老尼尔严肃的说。

没发现克莱恩的身上有什么异常，老人放弃了继续用窥秘之眼打量他，老尼尔开始教导克莱恩一些有趣的技巧。

克莱恩的心沉入谷底，在极度的不安中，他发现老尼尔教他的占卜方法他在梦境中就知道了，这让他越发的不安。

在从老尼尔处学会如何撸教会羊毛后，老尼尔开始教导他神秘学知识。

克莱恩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回答着老尼尔的问题。

“唔，你的神秘学知识很扎实。”老尼尔笑着说。

“嗯，曾经出于好奇研究过一阵子。”克莱恩压抑着悲痛说。

老尼尔教导着克莱恩如何“充分”利用官方力量，在克莱恩对“报销”的理解越发的深刻后，克莱恩倒掉实验“技巧”用的咖啡，拿着历史资料和讲解草稿去打印起资料。

初步了解了队长的“记忆不佳”，克莱恩带着报销成功的喜悦开始了简单而规律的生活。

……

莫比乌斯看着空想之狗的诞生，奥黛丽仿佛雕像一样傻站在门口。

金毛大狗趁主人不注意喝掉了魔药，并且幸运的没有疯狂，她端坐着，用无辜的眼神望向主人，摇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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