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珊摇着头道:“可能是蓉哥儿掉下楼梯弄的动静太大了,打扰了珍大哥的雅兴,珍大哥发了火,正命人狠狠的打板子呢。”
“啊?这怎么行!我去跟老祖宗说说去,三爷,你快去阻止珍大爷一些……”
“这,好吧。”
毕竟事情因他而起,贾珊觉得自己得去救贾蓉一把。
待贾珊再次来到会芳园时,已经听不到贾蓉的生息了,难道已经挂了?
“嗯?你还敢来!找死!”
贾珍见贾珊大摇大摆的又来了,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大怒。
贾珊此刻可是拿着老祖宗的“圣旨”来的,当然不会怕了贾珍。
“珍大哥,别气,老祖宗有请!”
原本盛气凌人的贾珍听到老祖宗顿时慌了,他虽然是贾族族长,但也不能一手遮天,老祖宗的话就是圣旨,才是贾家的天!
贾珍咬牙切齿道:“好,好,这么晚了,你们竟然打扰老祖宗休息……”
贾珊笑着打断道:“不是我们,是你打扰了老祖宗休息,老祖宗在那边都听到了,叫你马上过去,片刻也不能耽误!”
“你……”
“还不快去?等着老祖宗亲自来请?”
“好!好!你给我等着!”
贾珍咬着牙狠狠瞪了贾珊一眼,也没叫小厮跟随,自己一边走着一边思量待会见了贾母如何说辞。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蓉哥儿抬下去找大夫看?”
“是是是,三爷说的是。”
赖升几个七手八脚抬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贾蓉,走了。
一时,整个会芳园静悄悄的,没了一丝声响。
贾珊笑了笑,刚准备离开,只听楼上“哐啷”一声,似乎是桌椅歪倒的声响。
里面还有人?!
贾珊望着天香楼二层皱了下眉,该不该上去看看呢?
要不就看一眼吧?
该死的好奇心啊!
……
荣国府。
贾珍眼睛红肿,哭着进了院子,一把鼻子一把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老太太,呜,我,我,呜……”说着说着已经坐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贾珍如此凄凉模样,贾母一下就被整懵了,回头看了看鸳鸯,不是说贾蓉被打了吗?怎么这位看上去委屈的不行了?
鸳鸯也是一脸茫然,她只听了贾珊的片面之词,对里面到底如何情况根本不知情。
“怎么回事?珍哥儿有话好好说就是了。”贾母安慰着说道。
贾珍在地上抽咽了一会,道: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前几日我病倒了,差点就死了过去,全亏了媳妇在一旁衣不解带的照顾……那个畜牲!”
说到此处,贾珍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呼哧呼哧”喘了好一会,唬的贾母等人眼看就要去叫太医了,
“那,个,畜,牲……”
“珍哥儿别急,有话好好说,慢慢说……”
“呼呼呼……”
贾珍又喘了几口,终于缓过来了,眼里冒着火道:“那个畜牲!不要说给我端一碗药了,连我的房门都没进去一趟啊!还请了贾珊跟几个狐朋狗友,整日饮酒取乐在那边气我啊!”
“老太太,你说我要这么一个不孝的畜牲作什么啊!我就是病不死,也要给他活活气的伸了腿,呜呜呜……”
贾母忙安慰道:“好好好,珍哥儿别哭,改天我们一起说说他……”
“不!”
贾珍摇着头哭道:“从今以后,我就没了儿子,我只认我这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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