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了那玛瑙珠帘,微风徐徐之间,还没进屋里,二人已经满地打起滚来。
一番好事过后。
陈玄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秦可卿,笑着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
“侄儿媳妇,今天多谢你招待了。”
“……”
秦可卿俏脸绯红,知道他是故意羞她,甚至都懒得说话。
陈玄说是玩笑一句,但对自己这龙蟒躁血丹的药效还是颇为上心,便问道。
“说真的,你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我来时吃了剂偏方,可是有效果?”
“我呸~”秦可卿这才回过神来,说是轻啐一口,但这话里的意思却也不言自明。
陈玄见状,不免得意道。
“这药是我刚炼的,叫做龙蟒躁血丹,服用之后可以激躁气血,又兼有六味补药,可谓是温补胜阳虚,药壮英雄气……”
“你少跟我说这些。”
秦可卿说是比王熙凤要放得开,但也经不住他这样羞。
陈玄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儿,说是余韵未消,但也看出了她的脸色有异,便问道。
“那夏草枯,你已经在吃了?”
秦可卿清冷道。
“不然还能如何?便是毒药,我也只能吃了。免得这般纠缠不清,最后反倒是落得不体面。”
见她面容愁苦,陈玄咧嘴一笑却也不多劝,反倒是在她身上拧了一下,轻笑道。
“好可人儿,真是听话,此事若成,我定会好好的赏你喝一壶。”
“哼~还不是琏二爷的手段高明。”
秦可卿左右是想不明白,他这琏二爷平日虽是纨绔,但家有娇妻悍妇王熙凤镇着,怎么敢把主意打在她身上来了。
她说是心里委屈,但又不得不承认这琏二爷的花样玩得极好,哪怕稍一想起来便让她心尖儿直颤。
相较于这乌烟瘴气的宁国府和贾珍父子,陈玄这个插花弄玉的盗花郎也显得如此顺眼。
好歹他怀也坏得这么明目张胆。
窗外微风徐徐,此时已是秋末,渐生凉意。
秦可卿不自觉的往陈玄的怀里缩了缩。
不想陈玄却取笑道。
“侄儿媳妇,你别腻味了。一会儿我起兴了,又收拾你一顿,你怕是还得着急了。”
“……”秦可卿眉尖轻蹙,自是又嗔了他一眼。
不过经他这么玩笑一句,秦可卿也回过神来,探手把一旁的簪子发钗之类的东西拾缀拾缀,打算起身装扮一番。
她现在毕竟是宁国府的少夫人,如果披头散发的回去,怕是会让人起疑。
只是这涂脂抹粉的事又极是繁琐,这天香楼也没个丫鬟。
正当她暗暗着急的时候,陈玄却顺手把衣物都递了过来,轻声道。
“今儿个,我来伺候我这侄儿媳妇穿衣打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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