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仿若福至心灵,歌德在瞬间理解了一切。
有关术的知识在一瞬间涌入他的大脑,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在这一刻歌德必须承认,知识是美妙可人的,充满了甜蜜的芬芳。
歌德感受到了在术与模型同为一体的瞬间,自己体内那不算充沛的魔力,他知道自己从这一刻开始便正式踏足了术师的领域。
他再一次挥剑,与先前的成百上千次挥剑截然不同,手中的剑在这一刻仿佛有了真正的灵魂。不可察觉的微弱魔力从剑锋的末端散发出来,在地面上犁出了一道细细的沟壑。
一旁的乃粒瞧了过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歌德,你跟我一样了!”
“不,还是差得远。”
歌德摇头,越是接触了魔力,他就越是觉得魔女的可怕。人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对魔女拙劣的模仿罢了。
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在一次又一次的劈砍之下,记忆当中那些不断练习的画面也随之浮现,他与未来记忆当中的自己做着完全相同的动作,两者仿佛在这一瞬间融为一体。
在这个过程中,歌德对于术的掌握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熟练起来。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到处乱跑,但是医生那边的情报倒是挺及时的。
兄弟会那边据说因为挨了整个奎恩区的鼠帮一顿打,现在元气大伤龟缩到了贫民窟里,似乎是打算在这个地方养精蓄锐。
可这样也就间接的把战场拉到了贫民窟,这是歌德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兄弟会的退却会让那些老鼠或多或少地涌入这里,估计要不了多久,这片原本被任何人都看不上的地方就会混乱起来。
鼠帮的暴力干涉,势必会打破这里原本的生活轨迹和秩序,这样的行为对于绝大多数地方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但是对这里而言却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麻烦的是歌德知道自己的生活要被搅和了,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卷入这些鼠帮的争斗之中。
他甚至有所预感,说不定这就会是乃粒第一次杀人的契机。
但他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歌德看着自己手中的利刃,剑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现在的他跟推演的未来不同,他比推演中要更早地获得了术,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动乱之中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如果真的有人要打破他们短暂的平静的生活,并且得寸进尺的话,一切血腥的事情就都由他来做好了。
乃粒是盾,那他就是矛。
矛总也是要保护盾的,因为只有盾牌足够完整,矛才能游刃有余地攻击敌人。
“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歌德盘腿坐在地上,望着乃粒的眼睛说,“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需要负责保护我就够了。无论如何,你都绝对不能杀人。明白吗?”
乃粒点了点头,她对歌德报以绝对的信任,歌德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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