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伙?”陈剑秋反手把黑人压在身下,低声问道。
黑人急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罗伯特上校!你还认识这把斧子么?”黑影举起了手中的斧子,对着躺在地上的老者说道,“你以为躲到这个镇子里,就能躲过神明血与火的惩罚么?”
借助屋内的灯光,陈剑秋看清了地上老人的脸,正是煤矿的老板。
他不紧不慢地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脸上完全不见了往里日的和善,换上了一副讥讽的表情:“我杀的印第安杂种太多了,让我想想,你是哪个?啊?疯马的野种么?”
拿着斧头的黑影走到了光亮之中,是一个印第安年轻人,他颤抖的手将斧子高高举起。
“你也可以选择放下斧子,赶紧逃命。”煤矿老板阴阴地笑着,撩拨着这个印第安年轻人脆弱的神经,“治安官很快就会过来,到时候你会和你的蠢货父亲一样,死的很惨。”
“啪”的一声枪响。
一个弹孔出现在煤矿老板的脑门上,弹孔中开始向外汩汩流着鲜血,老人两眼圆睁,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向后倒下了。
又一个人影从屋子的后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六发左轮,枪口还冒着烟。
陈剑秋认识这个人,是镇上的治安官——莫里斯警长。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印第安小伙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间脑袋便挨了一下,像个木桩子一样直直向前倒了下去。
警长很熟练地从腰中掏出一根困绳,把印第安人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检查了下手中的那把左轮,退出了滚轮弹夹中的所有子弹后,把枪塞到了印第安人手里。
随后,他又掏出了自己腰中的枪。
陈剑秋这才听见,屋子里传出来“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不一会儿,火苗和浓烟,已经爬出了二楼的窗户。
“遭了!”陈剑秋和黑人似乎同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准备找个机会熘之大吉。
但一声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里面两个人,举起手,出来吧。”
刚在还在酒馆的强尼,此时已经带着四个手持着步枪的手下,堵在了后院门,三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陈剑秋和黑人所在的角落。
两人无法,举起双手,慢慢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头儿,怎么说?”强尼看向莫里斯。
“这个印第安人摸进了老矿长的屋子,偷了他的枪,并且用它杀死了这个可怜的老人,还放火烧了他的房子。”莫里斯提着箱子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我来晚了。”
强尼愣了一下,但很快行动起来,让一个手下把印第安人扛了出去。
“那这俩人呢?”强尼向着陈剑秋和黑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一并带走,放风的同伙。”莫里斯说的干脆极了。
黑人的眼睛瞪得老大,陈剑秋也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黑人和一个华人,在一个白人老矿主的后院,替一个印第安人放风?骗鬼呢?
但陈剑秋没有反抗,他的腰被一把步枪抵着,双手被牢牢绑起。
强尼在身后推了他一把,阴恻恻地说:“小子,知不知道我们这边人是怎么对待罪犯的么?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他把手伸进陈剑秋的衣服里,掏出那张十美元的钞票,用钞票拍了拍他的脸,笑得很肆无忌惮。
两个手下敲醒了附近的居民灭火,剩下的人把陈剑秋他们锁进了马车。向着镇子另一边的治安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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