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奈落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塑料卡片,然后指着它继续说明道,“nn,简称。”
“服从管束,承担义务,然后被给与身份,这才是社会意义上的人。”
奈落手中的卡片,最上面的一行写着她的名字,跟在后面的是她的“出身地”坦噶尼喀共和国,泰阿斯市,特里诺结合部,十八里屯,这里是她后来长大的地方。再后面是这个证件的签发机关。
当然了,她也没有蠢到会自曝身份的地步,手里的东西她只是随便晃了一下后,就重新收了起来。
“以此种立场来说明的话,流星街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地方。世界上有将近200个国家,其中任何称得上官方的说明,都会这样描述我们脚下的地方除了巨大的垃圾场以外,这里一无所有。”
曾经有这么一个著名的数学难题巴士从红魔馆出发,一开始载着三个人,到了白玉楼下了一个人,新上车的只有半个人,驶至八云家,两个人下车,那最后乘客合计几个人?
答案是0个人,因为幻想乡没有巴士。
所以奈落自称什么都没有做也没什么问题,因为在这里她根本没有作案对象。不管这种逻辑是级的还是九级的,事实上,奈落的说法之中不存在绝对的错误。
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街,更没有什么城,奈落只是炸了个寂寞如果说这一天她有什么罪的话,那不会是反人类的恐怖袭击,只会是更单纯的乱焚垃圾。
这必然是一种违反5环境保护法、优路比安大陆气候协定的不文明行为。
“如果有什么人,在眼下这样的地方杀掉了一个流星街的人的话,那么他理论上是无罪的,那把数量无数倍的放大呢?答案还是无罪的,零的乘积也只会是零虽然这么说有点残酷,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听起来像是一种自辩,你在说服自己?”对面的人这么回应奈落的话,难以想象的是,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此时情绪依然平静的很。
“心理有坎的人、做出让自己愧疚的事情,才会做这种自欺欺人的辩驳,可是我并不是那种人,只是单纯的说明现在的情况而已。”奈落说道。
“你是流星街的人?那尽可安心,虽然它遭到的打击看起来很大,但事实上流星街不可能会因此而毁灭,哪怕是真正的热核攻击,也不可能瞬间覆灭一座那种人口规模的城市总体的伤亡率不太好说,但我估计即时死亡率不会超过五成,跟全灭相比,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比例,不是吗?”
奈落觉得自己依旧秉持着善意、善良及宽容的态度的,哪怕把她的行为彻底的理解成报复,这种报复的程度她自认也是相当克制的十年前,她故乡全灭,一人存活,而现在的流星街,从数据上来说要好得多。
尽管这么比较的话未免太过冰冷了一些,可实际上这就是一个自诩为“善良守序”的人的真实想法。
“不过,以上我说的话都有着假设我就是所谓的犯人的前提,可实际上我不可能做得到那种事情,看看这虚弱的气场,只能说明我是一个没有实力的人。”奈落的话,越发像掩耳盗铃了。
“事情应该反过来说才对,现在你的气显得极端虚弱,正是刚刚的大规模释放造成的后遗症吧虽然我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念能力能够炸掉一座城市,但有一点总归是错不了的错杀好过错过,现在是解决你的最好机会。”拦住奈落的人说道。
“句子太长了,我听不到。”奈落摇着头说道,她可不是什么专业的唇语解读,怎么可能靠盯着对方的唇齿就准确的理解到其意思。
“那简单的说,你就是凶手。”
从结果上说,她猜对了。
“而且你会在这里废话,大概是因为念正在迅速的恢复中。”
这个推测,又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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