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铜,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羌渠派系的人冷冷说道。
“哈哈哈无妨,别说是你们,就是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不信的,我儿几日内便能带人回来,到时便知真假!”羌渠哈哈一笑,也不做争辩。
看到羌渠这反应,白马铜心下一沉,以他的了解,羌渠这懒得反驳的样子,恰恰说明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
“那就等左贤王的好消息了。”
白马铜朝着须卜阿提使了个眼色,二人先后离开了王庭。
“我看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若是让羌渠得了灼酒制法,他在族中威信必然大大提升,到时别说夺位,这王庭恐怕都再无立身之地。”白马铜紧皱双眉。
“那我们该怎么办!”须卜阿提此时已乱了阵脚,一切听从白马铜的意见。
“这批人绝对不能落到羌渠手里,王庭大牢你不是有人吗,你现在去大牢审问那汉人,那伙人停留在何处,我去点三百轻骑在北门五里处待命,你获得位置后,立刻派人来告诉我。”
“三百人?你之前派去五百人都没能杀得了他!我也带人和你一同前去,於扶罗出城不到半日,寻迹可以跟上,用不着问那汉人!”
“美稷范围内,还是有不少羌渠的耳目,人数再多,恐怕泄露,而且於扶罗不声不响带人出城,事后羌渠才告诉我们,他们一定有防备,若是路上故布疑阵,我们扑了个空就大事不妙了,你快去大牢,别耽误时间了!”
白马铜说完转身便走。
须卜阿提也匆匆前往大牢,这牢中早已有他布下的耳目,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张大的牢房外。
“你就是於扶罗带回来的制酒师傅?”须卜阿提冷冷地问道。
“是…是…小人…”张大的声音透露着恐惧。
“我问你,你们一行人被押在什么地方,说了我可饶你不死。”
“方才…单于大人…已饶小人性命,不…不知…大人…又是何人。”
“少他*废话,我告诉你,这大牢是我须卜阿提说了算,单于也管不了我。”须卜阿提内心十分焦急,恐吓道。
“小人说,小人说…我们的人都被押在……”张大压低声音。
“*的,大点声!”须卜阿提不耐烦地喝道,身子也往牢门靠去。
“是…是…我们的人都在…”张大低着头,哆哆嗦嗦地朝着须卜阿提挪动着。
“在…”
就在二人距离只有几步距离时,张大猛然抬头,一股杀气散发出来,唰唰唰…双手两把飞刀脱手而出。
距离太近了,须卜阿提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两把飞刀一把插在他的脖子上,另一把插在他的胸口。
须卜阿提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死去了。
城外五里,一个胡人飞马赶到白马铜马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大人,须卜骨都侯派我前来传话,说那伙人正在虎泽。”
“都跟住我,途中不得停留!”白马铜也不多说,策马便走,转瞬间,几百人就已经消失在视线内。
若是在平时,白马铜一定能注意到,这个下人,从来没有在须卜阿提家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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