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一怔,随即又回头看了眼三个翩翩起舞的美女,“陆轩,先贤造词不易,且珍惜。”
看着陆轩脸上无赖痞笑柳青也是无语,“反正,我已经将你的情况如实和老师说了,就算你不想吃读书的苦,难道你就想吃娶一个千斤小姐的苦?你想想看,一个身高不到七尺的女人,却有千斤重。日后还要与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咦?看来柳青不知道?”原本半躺着,优哉游哉的听着曲的谢岩翻身坐起,“也对,连我都是后来知道的,凭什么柳青能知道。”
“什么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轩端起酒杯,优雅的品了一口。谢岩满脸戏谑的笑容,就像刚拆了家的哈士奇。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忘了,今天是我请客。”
“柳青你是不知道啊,陆轩这货不是东西,把我们骗的老惨了。五年,骗了我们至少五年你知道么?他其实早就是修士了,修为比我还高却装着个普通人,是不是人?”
“陆轩是修士?他不是没天赋么?”
“咳咳!”陆轩轻咳一声,“不是没有,有,只是比较隐晦,不太明显。”
“他五年前就是修士了?修为比你还高?”
“对!他现在都第二境了,我才第一境。这东西,太能装了。亏得我们这些年和他在一起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了他的痛处。”
“我只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不想被身份说累。”
“你和我们坦然告知真相有什么身份所累?我,十二岁就开启第一窍穴成为真正修士。柳青,河边书院大才子,注定走上儒道的读书人,你哪来什么身份?”谢岩不忿的问道。
“你想啊,我陆轩论出生,我陆家是青龙县首富,家财万贯。论长相,我,器宇轩昂貌比潘安,古往今来,唯有颜圣徐若云略胜我半筹。
我还偏偏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留给我的缺点实在不多了。要是我还是个修行者,且修行天赋一流,和我这样的人交朋友,你们会不会很有压力?”
谢岩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想了半天却发现自己言语匮乏。只好翻了个白眼,吐了句从天下会学来的口头禅,“狗日的。”
“不可能!”柳青连连摇头,“三年前,我们两出去采风,回来遇到了泼皮,他丢下我就跑,等他请人回来接引我,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照你说法他那时候就已经是修士了,怎么会连两个泼皮都对付不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而是不能轻易出手。你知道的,我们修行者不能轻易对普通人出手,容易出人命的。”
“你……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打的鼻青脸肿?我和你拼了——”柳青怒气上涌,气沉丹田,周身银光闪耀,口吐芬芳,一颗颗冒着银光的字轰向陆轩。
陆轩连忙抬手,以掌迎之。这时,瑶琴的一曲已经唱毕,玉珠环抱琵琶半遮面,一曲金戈铁马,与打闹相得益彰。
打闹了一会儿,三人才安静下来。
“你特娘的,真的是修士!陆轩,你真能装啊。”
“柳青,你是读书人,斯文呢?”
“扫地了。既然陆轩已是修士,倒确实没必要入儒道……不过陆轩,入儒道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多一条路何乐不为?入了儒门只要到进士境界就可以为官掌权,对陆家的生意也有好处。”
“精力有限,无暇他顾。”
琴音雅舍是第一档青楼,最风雅,最烧钱。对不懂风雅的人来说,开始尝个新鲜,等新鲜一过,只感觉索然无味。
听曲,看舞,品茗,酌酒……这类风雅在有些人眼中,就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矫情。
“柳青,问问姑娘有没有别的新鲜的玩意?挺无聊的。”
“谢公子是对奴家的歌舞不满意么?谢公子想听什么,奴家唱就是了。”瑶琴泣语声声的问道。
“不是对歌舞不满意,而是听着犯困,会划酒令不?要不跟我划酒令玩?”
“诗令我们勉强尚可,酒令不会……”
“十八摸会唱么?”
三个女子齐齐摇头,表情愈发可怜。
“谢岩,你要实在觉得无聊,可以先行回去啊。不用委屈自己陪着我们在此受苦。”
“不委屈!今天是柳公子请客。只要能让柳公子慷慨解囊,就算再无聊我都忍着。”
正在这时,隔壁的房间中突然想起一声尖叫。
“公子,不可以,公子,请自重——”
听到这,谢岩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来了精神。身形一闪,人已跳上屋顶横梁,透过横梁的间隙偷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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