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总督的嘉奖都没有,够逊的,怎么配同我们一起玩?”何定贤满脸鄙视的看向他,歌文低头道:“sorry,何sir!”
赵敦贤、坚宝宁、梅森则都动手打开最近的袋子,钱数各不相同。有人拍打着一大叠港币,欣赏着钞票,有人拿起里头的账目,静静翻阅,有人纯真的笑着,仅仅是在笑
何定贤则站在桌面,指着歌文脑袋吼道:“出来混,做错事是要还的,道歉有什么用!四大纪律站在一起才有得食,出一个反骨仔都要让兄弟们多流血!”
赵敦贤、梅森等人闻言也十分认同,昂起首用不善的眼神盯向他。
歌文既然赴约来到雪茄室,便是打算与他们一起玩。
港督已输了。
明年就要走,继续跟着港督
没钱途啊!
何况,港督已经不打算再插手纪律部队,消防署死撑的意义不大。虽然,港督十分认可消防署的表现,并且将制定大力加强消防署的计划,但是人心已经输没了。
战争之所以能够超越政治,负责解决政治无法搞定的事。
便是因为其影响巨大,能改变人心向背。
坚宝宁也道:“歌文,你要给同僚们一个交代。”
“sorry,格sir将我一把提拔到消防署长的位置,我不得不听从格sir的命令,但事实证明纪律部队之间才是一体的,总督府只是一个行政机构,根本没有能力解决纪律部队之间的冲突。”歌文道:“相信我,未来我将忠于纪律部队长官的身份。”
现在全港有六大纪律部队,不过剩下的两家是医疗辅助队以及辅助飞机队,职能性大于武装性。真正人数大于千人,具有行动能力的仅有面前四家。
坚宝宁看向何sir。
何sir叼起雪茄,笑道:“不用忠于我啊。”
“自己赚钱,自己收嘛消防署开喉费那么高,多想几个名目,也用不着警队这一份了。”
歌文满脸苦笑,哀求道:“何sir,警务处规费是消防署高层最大的财富来源,开喉费只够下边兄弟们捞的,伱要让我们自己去收,能收得多少?”
消防署不同于海关,没有码头那种大油水。
“那你打算怎么道歉?”
何定贤旋转着雪茄,一点点落灰。
歌文道:“我愿意拿出十个位置来安排何sir的兄弟,将来让消防署也听得见何sir讲话。”
这十个位置肯定不是什么高级职位,只会是最普通的消防署员,但假以时日,有何sir支持,署长培养,肯定能走高层。而且不是私底下的安插,是明面的合作。
消防署称得负荆请罪。
“何sir,你觉得怎样?”坚宝宁明显是充作和事佬,扭头望向何定贤,细细观察着何定贤的表情,但何定贤在轻笑一声之后,却冷声说道:“这是对我的道歉,但是纪律部队被消防署攻击的伙计们呢?”
“你打算怎么还!”
坚宝宁猛的回头,将目光抛向歌文身边的消防署副长伯德。伯德收到暗示稍稍点头,便折起西装袖口,猛地抄起玻璃烟灰缸,一缸砸破歌文的脑袋,将歌文重重栽倒在桌。
“FUCK!”伯德怒骂一声,把玻璃缸的血迹擦回到伯德的衣摆,站起身道:“何sir,这样够吗!”
“还不错,但是差一点点。”何定贤笑着站起身,低头望向捂着脑袋,在桌面咬牙哼吟,还未回过神来的歌文。这位消防副署长的动手,代表消防署内势力已经对歌文大为不满。
很正常,打赢向外扩张,打输内部不稳。
伯德一看就是从本港入职消防署,在消防署体系内往爬的土皇帝,先前一直****调来港岛的歌文,无非是想要获得港督的青眼。现在整个消防署赌输之后,马代表本港势力的立场,主动与总督划清干系。
何定贤则是抄起扫到桌角的雪茄刀,弯腰靠近歌文身边,伯德立即会意,抓起歌文的右手重重拍在桌面,牢牢控着。何定贤则在四位处长的注目下,将雪茄刀套进歌文的右手食指:“啪!”
一刀剪断。
“啊!!!”
歌文昂起脑袋,脸颊抽搐,嘶声惨叫,手臂青筋暴起,身体剧烈发颤。伯德一个人差点都摁不住,但得到何sir眼神示意之后,便放开了歌文的肩膀,任由歌文摔倒在椅子地,望着缺了一根的手掌惊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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