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草木灰也越来越淡,秦云的心开始提了起来,默默祈祷东方平伤口千万别发炎。
这个世界可没有抗生素和破伤风,这么大的伤口,一旦感染或者发炎,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终于,草木灰和鲜血彻底被冲洗干净,老头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咦。
“怎么样?”
秦云心里一突,不会真出事了吧?
秦云连忙随杨县令他们一起将脑袋凑了过去,就连一直闭目的东方平也睁开双眼,看向白胡子老人。
“奇怪呀!怎么会这样?”老头捋了一把胡子,神情越发古怪。
“这是?”
“怎么会这样!”
杨县令与杨凌看了一眼后,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东方老师真的受伤了吗?”
杨县令忍不住看了一眼东方平,目光古怪。
“到底怎么了?”
东方平被几人的反应搞得摸不着头脑,只是苦于躺在床上,又被几人挡住视线,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老师,您自己看吧。”
杨凌走到床头,将东方平扶了起来,杨县令也连忙退到一边。
“怎么可能!”
东方平看向大腿,瞳孔却骤然一缩,只见伤口处光滑如玉,一片极细腻的皮肤覆盖在上面,与周围皱纹丛生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哪有半点受过伤的样子?
“秦小友!”东方平倏然抬头,望向退到一边的秦云。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您老福大命大吧!”秦云摊摊手,一脸无辜,其实心里嘿嘿直笑。
草木灰虽能止血,但副作用极大,也不可能有这样的神效,问题肯定是出在那一口口水上,不过秦云不能说就是,通过这一次,秦云对龙涎的作用又明了几分。
“怪哉,怪哉!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区区草木灰怎么会有如此神效?”
白胡子老人摇摇头,一脸不可置信,若非知道这几位都是大人物,且东方平脸色苍白,脉象虚弱,确实是失血过多的迹象,他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几人联起手来耍他。
“老先生,那我老师现在怎么办?”
杨凌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待老夫给东方大人开几味补血的药材,吃上两日就好。”
杨凌连忙拱手致谢。
待老人开好药方,东方平从床上坐了起来,向老人一拱手:“今天多谢老先生了,既然我的伤势已无大碍,那我们就现行告辞了。”
老人敷衍的点了点头,目光自然盯着身旁的草木灰,显然今天的所见所闻颠覆了他的认知,还没回过神来。
东方平见状,也不多说,自顾自起身下床,在杨县令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
杨凌走在最后,在几人都踏出大门后,突然又折返到老人身边,从腰间摸出两锭黄金塞到老人怀里。
“老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杨大人,你这是?”老人不动声色地将衣服掖好。
“请老先生不要透露今晚的任何事情,尤其是关于我老师的伤势!”
“老夫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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