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兴奋地点头。
“让我杀个人,灭个口。如何?”
景年:“……”不如何!
“行了,这茶我也不想喝了。”古卿凰瞅了瞅时辰,“表哥,你赶紧把年四的东西给了,我跟你回去瞧瞧外祖父母他们,顺便蹭个午膳。”
景年跳脚,“你不是说要藏着玩几天么?去了容国公府还怎么瞒着?”
斜了他一眼,古卿凰理直气壮地说:“我让你们瞒,又没说我要瞒。反正我不管,到时候被人知道了,我就当是你们走漏了消息。”
景年:……
容逸:……
公孙陌:……
还能这样玩?!
天衍立国上百年,权贵世家林立,华京城更是上层贵族的聚居地,天子脚下,砸块儿砖下去指不定就砸到了哪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王孙公侯遍地走,朝廷大员多如狗。
不过在天衍,除却皇室古家一族,最显赫的当属四大国公府和七大家族。
容家从龙易长忠,宇文当武谢当文。
孟富闻清公孙顾,景定安国钟离明。
容、易、宇文、谢、孟、闻、公孙、顾、景、安、钟离,再加上古,这十二个姓氏,代表了天衍最顶尖的权贵势力。
此时此刻,容国公府正“热闹”着。
“父亲,请您一定要帮我们二房做主!”容家二房的大夫人顾氏哭的梨花带雨,“金吾卫的差事补缺明明该轮到我们德哥儿的,可三房又横插一脚,把差事给了老六。真当我们二房没了当家的好欺负吗?”
坐在上座的容国公容铭皱眉看向坐在另一边的三房,“你们当真抢了老四的差?”
三房老爷没说话,开口的是三房大夫人林氏:“父亲明鉴,这差事本确实该落在德哥儿头上的,可惜德哥儿前几日在荟芳园酒后失德,正巧被金吾卫那位陈副使撞见了。您也知道,陈副使这人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因着此事便相不中德哥儿了,他又是我们二姐儿夫家的女婿,知晓诚哥儿还是白衣,便禀了正使把差事给了诚哥儿,也算是不落了咱们国公府的面子。”
没等容铭再次开口,顾氏怒气冲冲地看着林氏道:“你们三房还好意思提荟芳园的事!若不是诚哥儿硬拉了德哥儿去还给他灌酒,他会出事儿吗?”
“二嫂,这事儿可不能乱攀扯。怎么德哥儿的错成了我们诚哥儿的错呢?”林氏反驳道,“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德哥儿嗜酒,用得着别人灌吗?再有去那园子,我怎么听我们诚哥儿说,是德哥儿知道右相府阮四小姐陪兄长去会友,才非扯着我们诚哥儿去的呢?”
“你胡说!明明是……”
“好了!”容铭重重一拍桌子,额角青筋气的直跳。这二房和三房就没一天安生的时候,真真是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谁都脱不了干系!老四老六都去祠堂跪着,不到七天不许出来!这差事既然给三房了,就让诚哥儿好好做!至于德哥儿,我另给他安排别的差!”
“以后再出这种事,你们两房都给我分出去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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