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刘裕,见过臧焘兄长。”
刘裕走进堂屋,缓解刘道怜与臧焘的尴尬场面。
这一刻,刘裕仿若化作救星。
可不仅是刘道怜的,更是臧焘的。
察觉二人激动的神情。
刘裕看着推脱摆放的茶壶,差点笑出声。
“你可算来了。”
“小弟,你终于把大兄请来了。”
听着二人话语,刘裕示意。
也看清了这二人装扮,刘道怜比刘道规略微年长,衣着风格也比较接近,只是气质略微收敛一些。
至于臧焘身披长袍,一副儒生气息扑面而来,只是此时,他的心境,气质几乎快要被刘道怜玩破。
“次兄,母亲那。”
毕竟年轻,刘道规上来看母亲不在场开口询问。
“母亲去给大兄找寻婚书去了。”
“不早就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听着刘道规小声嘀咕,看到刘道怜那无辜可怜的神情,刘裕也很快弄清楚了当前局面。
感情这可怜兮兮的弟弟刘道怜,是因为继母嫌场面过于尴尬,躲起来,推出来的挡箭牌。
越看越觉得刘道怜充满了可怜。
也就在这时,那臧焘收敛激动,尝试起身,由于喝的茶水太多,堪堪支撑。
尽量保持儒生风度,想着心中事情,以及那可怜的妹妹,开口便是质问刘裕。
“刘裕我问你,为何与舍妹缔结婚约多年,却又不曾迎娶,你意欲何为!”
“再者即便我父前几年离世,舍妹为父守孝,不宜嫁娶,可这守孝期早已满,而且到如今又过了两载,你为何还不来提亲。”
这话问的水平极高,让刘裕一瞬就明白了,他那略有智谋的继母,为何要躲起来,让儿子出来当挡箭牌的原因。
当然刘裕也表示理解臧焘的心情,但他更需要化解当前局面。
不能受制于臧焘,尚未成婚,岂能被大舅哥拿捏,若不然怕是会被拿捏很久。
听着这等质疑话语,刘裕心思活络,快速寻找着应对方法,很快开口说道。
“请臧焘兄长莫要生气,更不要质疑我对令妹的关心。”
“你我两家此前距离甚远,根本无法经常来往。”
“但当我到了成婚年龄时,我曾多次托人前往广陵打探臧家近况。”
“我时刻准备着上门提亲啊。”
即便这祸当初是亲生老爹闯的,可刘裕若想迎娶美娇妻,此时就不能后退。
更不能把锅完整的还给老爹。
毕竟人都已经入土很久了。
已经扛不住这种大锅。
再者如若实话实话,没了验证对象,反而会让臧家心生芥蒂,容易埋下祸根。
所以为了顺利迎娶美娇妻,刘裕只能试着运用自身智谋,来尝试化解这种质疑局面。
“既然你早就想要过来提亲,那我为何从未见过你来提亲!”
气愤的臧焘由于喝得茶水太多,导致身体属实有些撑,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搀扶着茶桌,才能堪堪站立。
可他还想保持儒生风度,只能尝试头颅上扬,再加上说这些话时,气愤到有些气喘吁吁,活脱脱像只大天鹅。
导致他即便说着气愤的话语,都不由带着几分喜感。
但若是忽视表面,臧焘这甚是气愤,却又顺着刘裕往下说的话语。
反倒是让刘裕越发觉得符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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