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谧毕竟出身名门,还是顾忌脸面的,看到刘裕这般模样,脸上浮现灿笑,用来掩饰尴尬。
“王兄何必信他,与他无须多过讲理,市井混混,手段卑劣,不如先验验他是否有真才实学,再给他松绑。”
刁逵那仿佛看穿刘裕,不合时宜的话语再次响起。
看到生的希望,避免落魄,也能逃离那表情病态的刁府管事鞭笞,刘裕自然不会放过。
“如今秦国虽然声势浩大,仿佛无坚不摧般,剑指我晋朝,但他仍然存在弱点,非我晋朝不能一战。”
“可如今是谢家叔侄掌控京畿重地,非桓公时期,当年桓公犹在时,我晋朝尚能数次北伐,收复大片失地,将我晋朝风骨打出。”
“若使桓公犹在,我晋朝何至于落得这般慌乱地步,莫说我琅琊王氏,晋土万民心中都仍然安定,何惧秦贼来袭,可现在是谢家叔侄掌权。”
这话听得刘裕,都有几分信了,可终究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一声,“我去,桓吹!”
桓温虽不失为一代英豪,但晚年弄权,多少有几分荒废武功,再说现在即便他在世,也年过七十,是否还指挥得了战局仍是两说。
也就在王谧即将继续诉说时,一个示意,让刁逵撤去一众打手家丁。
当然包括那收敛病态神情,依旧紧握长鞭,盯着刘裕不放的刁府管事。
见那刁府管事,有几分不愿的离开,刘裕后背终于不再发凉。
只是他亲眼见证,刁逵这货还刻意从家丁手中,接过一柄锋利长刀,小心防备着刘裕。
“不至于吧,我被捆的这么结实,你还搞这出。”刘裕心念。
好在等众人走远,确定不会有人听见打扰的时刻,王谧再度开口了。
“谢安一介儒生,醉心钻研学问,虽文学了得,可又如何懂得带兵打仗,其弟谢石,虽略有武功,但比肩秦国诸将,那常胜将军慕容垂,仍有所不足啊。”
“剩下谢玄不提也罢,一介子侄,依靠手下凶猛,借助谢家权势,捣鼓个北府军还行,就凭他那微弱兵马,如何抵抗秦国八十万大军。”
“桓冲坐镇荆州,防备上游来敌,也无法支援太多,秦贼来势凶猛,欲要侵吞河山,我晋朝此战,避无可避,如何应战!”
刘裕听到分析,略微觉得言之有理,还真差点以为晋朝必败,可他掌握课本知识,即便记得不多,也知晓走向。
“等等最猛的不提也罢?”
明白其中最强的是谁,回想起那他一句,心头想着。
“嗯,此战,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我看这小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刁逵对于战局,基本没有把握,知道的还不如王谧多,有些敷衍般回应,同时把矛头转向刘裕,来缓解自身学识不足的尴尬。
听到刁逵话语,王谧略显失望,怀着最后期盼,看向刘裕,准备倾听讲解。
刘裕看到这一幕,察觉二人目光,清楚王谧问题已出,也该当他来展示风姿,谋取生的机会。
“依我看此战秦军必败。”
短短几个字,震惊王谧刁逵许久。
这种气魄话语,从刘裕嘴中清晰稳健吐露而出。
“你小子凭什么说秦军必败,不要张嘴胡咧,小心我让你现在先败。”
刁逵满心不信刘裕,挥舞长刀,借助日光反射光芒,彰显凶狠,指向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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