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一个雨天,在薄雾一般雨中行走,这会体现在视角上的孤单,拍电影时没有人工降雨。
《命运之门》剧组没钱租用摄影棚,只能等雨。
电影开拍时……,张扬就这样走在雨中,任凭雨水打在脸上,他很享受这种孤独。
一个人的孤独,也是最大的自由,这代表有足够独处时间。
人物到陌生城市,吃饭,喝酒,艳遇,孤独与奔放。
这种奔放就像一种释放词汇,陌生的城市,环境改变着一个人。
张扬前世在法国遇到过RB人,他们走出机场时说话很大声,也随地吐痰,随地扔垃圾。
这就是一种释放,在东京城市中生活,人被压抑,扭曲着,东京有很多人自杀,特别是每年4月,可是也有一种奇怪,东京人自杀,同时东京人活的很长。
“咔!”
“一遍就过!”
杜杰问:“导演,我们还拍什么?”
“今天就这样。”
“明天一早,天晴后,就像拍最开始镜头一样,不过这次不用绿色滤纸。”
“好!”
翌日。
果然天晴。
天清气朗,阳光充足。
“等会摄影机还是逆光拍摄,袁荃你躺在外面,我躺在里面,这样我可以被阴暗淹没。”
利用自然光线表达,这是人物内心刻画,马东深处阴暗中,代表他没有爱,杜鹃被阳光笼罩,代表着她喜欢马东。
杜鹃用被子挡住身体,她看着马东问:“你爱我吗?”
“爱?”
马东没有正面回答。
……
张扬很喜欢听翟万臣的配音,这次找他过来客串一个游客。
摄影机跟拍,马东和栋梁坐船去鹿鸣岛游玩,这时遇到几个游客,其中一個中年人说起一段故事:
“明朝山西代王府有一个郡主,名叫:茜茜………”
马东问:“五台山真有命运之门吗?”
“你去过不就知道了?”
栋梁也说:“我听到过这个故事,郡主进去以后就没出来,黑蛇最后自己走了。”
马东看着波涛的海水,他想去五台山看看。
众人从船上下来,登上鹿鸣岛。
“咔!”
杜杰说道:“这段很生活化,缺少艺术。”
“生活就是艺术。”张扬说:“拍电影不能完美,追求完美的人应该立即自杀!”
杜杰有些无语,导演对电影的追求有些幼稚,这样的幼稚就像孩子,他不管好与坏,只管自己想要的。
……
8月16日,午。
接到老爹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什么时候能拍完?”
“钱还够不够?”
“钱差不多够,新人演员,场景都在街上拍,不要钱的,过几天回京里,你有什么事?”
“惦记你!臭小子!”
挂断电话后,袁荃站在旁边,眼睛盯着他问:“谁阿?”
“我爹。”
“哦。叔叔呀。”
她以为是女人给张扬打电话,是不是他有别人,所以不喜欢自己?
看到毕志非在摆弄剧本,张扬想到他以后拍的《逐梦演艺圈》,可以这么说,这部电影拍的一般,不过,大部分人要佩服他的勇气。
社会中有太多只动嘴,不动手的人,像毕志非这样实践的人很少,就像电影评论的圈子,人们动动嘴就来钱,让他们拍一部电影,大部分都不如毕志非。
“老毕,怎么?你也想拍电影。”
毕志非笑出来“导演,可是我没学过。”
“去学啊,不会就去学,想拍电影就拍,卧槽!想拍电影拦不住的,就像我一样,想拍电影就拍小成本电影。”
“你家里生活条件不错。”
“我想去电影学院学,你看行吗?”
张扬点头:“行!”
“我看你能考上。”
毕志非受到他的鼓舞,内心有拍电影的冲动,他确实喜欢电影,不然也不会跑过来打杂。
在海城火车站拍摄,车站工作人员给他们拉了一条警戒线,周围都是围观的乘客,车站工作人员换上便装客串,现在人们对拍电影很好奇。
张扬指挥他们坐下,毕志非大喊一声:“开始!”
马东要离开海城前往五台山,栋梁到车站送他,因为身上没有钱,栋梁拿出300块钱给马东。
“等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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