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了院子就听见屋子里有淫靡之声传来。
潘寡妇是童养媳,长得白白弱弱,原夫是个小病痨,成亲没两年就死了,守了多年活寡。
村里说她克死夫君全家,是狗血的不祥之人,虽有不少村汉惦记却也不敢真的接近。
卢文操当时好奇加怀疑,就上前趴墙根,捅破窗户纸一看。
嚯!
那个男人叫小帅,那个女人叫小美,他们——
卢文操又惊又爽又怒,但还是忍下了进屋擒人的冲动。
正义感又告诉他,男人应敢作敢当,不能让弟弟占了人家身子又不负责。
他在墙根下纠结着等了一个时辰,最后一边骂着三弟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一边又骂孽子体力如同老狗!
最终郁郁独自返回家中。
卢文操一夜未眠,在塌上枯坐整晚,直到天亮才等到惊慌失措的三弟回家。
文弱书生眼眶深陷,路都走不稳了,活脱变了个人一般。
又见自己大哥面黑如炭,只能跪地嚎哭,说自己完全不记得夜里的事,醒来才看见满床狼藉和昏过去光溜溜的潘寡妇。
三弟当时怕极了,急匆匆跑回来,风吹蛋蛋凉。
二弟已醒,知道原委后,脸上失落、郁闷、愤怒、茫然兼而有之。
卢文操冷哼一声,和二弟一起给三弟来了个男子组合双打,最后二弟比三弟哭得还惨。
卢文操很失望,他觉得老三就是在借酒推责。
自己省吃俭用,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三弟如何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
最气人的是二弟,好好一个精壮汉子,怎地哭得像个娘们儿!
卢文操丢下一吊钱,嘱咐老三这几日好好照顾小潘,等过了年就提亲娶过门,说完就回京上职了。
在他心里,天大地大,男人的责任最大。
‘成家立业’四个字,正着读反着读都行。
光明磊落,顶天立地,还得看我——‘不去勾栏’卢文操。
熟不知,不到一周自己就身陷囹圄,死期已定。
这件事当时他没觉得有啥,少年慕艾,青春期的男生有生理冲动很正常,可结合自己的经历,就很诡异了。
他讲完这些,方圆已经大体有了答案——两种,鬼上身或身上鬼。
方圆让他在死牢里多多锻炼身体,静待些时日,找个机会再救他出去。
看着卢文操容光焕发的模样,他笑了笑然后就回家了。
分析来分析去,他准备去新丰县走一遭。
一是答应了卢文操去安抚一下近来担惊受怕的两个弟弟,二来是他自己想找持久哥老三卢文持问些细节,案子的细节。
“哥,我也要去。”
“去呗,换身短打的衣裳,咱俩骑大马走。”
方圆抽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然后撕下半张叠成一条:“旺财,去,给你舔过的玉伽姐姐。”
豹纹大黄狗咬着纸条,咻地窜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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