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队友们也纷纷在一旁喊着:
“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大佬,你身上还缺挂件吗?”
“吾王,你的臣民向您致敬!……”
被教授的夸赞与队友们的骚话整得梁云都不好意思了,脸瞬间红了起来。
“走走走,我们回酒店,你好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证明出来的。”
随即,高兴得合不拢嘴的两位教授急忙拉着梁云回酒店,跟他讨论讨论斐波拉契数列问题,看看梁云是如何将其证明出来的。
当梁云一行人开心的回酒店讨论关于斐波拉契数列问题时,其他各国的选手们也跟着自己的领队开心的回酒店了。
虽然他们的快乐来源也是斐波拉契数列问题,但却是认为大家都不可能证明出斐波拉契数列问题而开心。
并不是梁云他们证明出来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的开心。
……
IMO竞赛改卷组。
随着IMO考试结束,所有选手的试卷收齐、整理好后,便被严密得送往了IMO改卷组,进行改卷。
争取在两天内将所有参赛选手的试卷改完,评选出这一届IMO的最佳选手以及第一团队。
究竟来自哪个国家的选手能够夺得第三十三届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最佳选手荣誉,以及冠军团荣誉。
改卷组的教授们都拭目以待。
同时改卷组的教授们也十分好奇,各国的选手们在面对最后一题:斐波拉契数列问题时,究竟会是如何的表现,是无从下手,交白卷;还是发散思维,拿到了一丝步骤分;亦或者是将其证明出来……
“唉……又是空白,看来让这些数学界的幼苗们尝试证明斐波拉契数列问题还是太为难他们了……”
连续改了十几份最后一题交空白卷的选手,普林斯顿大学数学荣誉教授,IMO奥委会主席,第三十三届IMO改卷组组长欧罗·古斯曼叹了口气,对这届的选手们表示出了十分的失望。
虽然斐波拉契数列问题对选手们来说是他们现在不可触及的高峰,但是他们却连去触摸高峰的勇气都没有,直接交白卷,实在让欧罗·古斯曼失望。
“嗯……总算是来了一份不是白卷的了……让我来看看先。”
又连续改了几份最后一题是白卷的试卷后,欧罗终于迎来了一份最后一题不是白卷的选手。
可是当他看完这位选手的解题时,却露出了怒色:“简直是胡写!”
其他改卷教授,看到欧罗组长发怒,也为那位选手感到了默哀:不会就交白卷嘛,干嘛乱写呢,简直自找死路。
欧罗生气地在试卷最后一题中打了个大零蛋后,便将试卷扔到了一边,接着从那堆未改试卷中取来一张试卷,继续批改起来。
“嗯~虽然解题的方法很稚嫩,也不正确,起码看得出有认真思考过,给个三分吧。”
新取来的试卷最后一题也有做,而且做得比上一个选手好,欧罗原本失望的脸,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心情好些的欧罗继续改卷,虽然有一个选手给了一个不错的开头,但是后面的选手没能捉住机会,最后一题又是交了白卷。
本来好不容易露出笑容的欧罗,马上就阴沉了脸。
直到他改到了自己负责批评的试卷中的最后一份,这一份试卷让阴沉着脸的他,脸上露出了吃惊、诧异、难以置信、惊喜等等多种情绪。
“这…这…这,这个步骤,这个解题思路,解题方法,运用解析延拓来搭桥,联系上下式子,证明存在无穷多个素数吗!”
“……这……居然真的证明出来了,斐波拉契数列是存在无穷多个素数的!”
看着最后一题上写满了各种式子,证明过程的试卷,欧罗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什嘛……居然有人做出了第三题?!……”
其他改卷教授听到欧罗说有选手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给证明出来了,也纷纷震惊不已,急忙向欧罗聚拢过来,看起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证明出来的选手的试卷。
当改卷组的教授看完试卷后,一个个都如此欧罗一般般,被惊讶地张大了嘴。
虽然当他们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选作本届IMO竞赛压轴题时,有一丢丢,就一丢丢的期望,期望有选手能做出来。
但是,出现有选手能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证明出来的概率却只有0.001%。
毕竟斐波拉契数列问题可是当今数学界未解难题之一。
奢望让这个年龄段的选手们证明出来那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现实却狠狠地在他们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个年龄段的选手中,居然真的有人将斐波拉契数列问题给证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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