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仓的出身不好,那她就比对方强吗?
虽然星野牧给他足够的信任和权力,但在外人眼中,她依旧是个不知道来历的陌生人或者来自木叶的俘虏。
这个身份,也是她虽然喜欢星野牧,但从不奢望自己能成为对方妻子的重要原因。
不过原本的预想中,叶仓应该和自己是同病相怜的姐妹,没想到...
想到这老女人一早过来找自己闲聊,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炫耀似的喜悦,已经初具规模的雪子剧烈起伏,懊恼、悔恨以及嫉妒,让她面无全非。
星野牧感受到气氛中的诡异,刚伸进门的一只脚悬在空中,看着叶仓的目光,还是踏了进去,脸上带着往常一样的笑意:“怎么了,大家好像不是很开心?”
“你还说,还不是你派给红和琳的工作太多了。”
叶仓白了星野牧一眼,但说出的话落到夕日红和野原琳的耳中,怎么品都有一股大妇的味道。
该死的老女人!
咔嚓——!
夕日红手中握着的笔应声断为两截,在宽敞的办公室显得格外响亮。
“这个笔用的时间有点长了。”
夕日红将颤抖的手缩回袖中,脸上挤出一丝扭曲的微笑。
星野牧咽了咽口水,轻轻撇了眼旁边的叶仓,正好和对方四目相对。
刚和叶仓确定关系,他还是要照顾一下对方的感受。
虽然两人都是他的翅膀,但情绪照顾上还是要有先来后到,不然可能会出现‘明明是我先来的’白学名场面。
星野牧也假装不知,准备等两人独处时再好好安慰少女。
“我先去趟医院,有人找我的话让他去医院。”
说完,连忙转身离开这个是非地。
叶仓张了张嘴,有心想说什么,但想到刚才进入风影办公室那苍老的身影,抿抿粉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此时,砂隐城医院的教学楼。
纲手站在讲台上,手中亮着查克拉火焰,面前摆放着大体老师。
台下六七个年轻的医疗忍者眼巴巴看着纲手,已经过了五分钟,纲手姬还是就这么举着手一动不动。
这些年轻人在求学的时候一直被纲手各种语言攻击,他们虽然是砂隐城医疗忍术方面的天骄,但在纲手姬的面前还是只能乖乖立正挨训,因此也没人敢出言提醒对方。
最后,还是药师兜轻咳一声,唤醒了出神的纲手。
纲手眨了眨眼,开口道:“嗯...学会了吗?”
众人:???
今天开课后纲手就一直走神,他们还什么都没学啊!
纲手也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双手叉腰,挺起她足以对抗牛子定律的满月,朗声道:“我是在教你们,作为一个医疗忍者,一定要有足够的定力以及耐心,一定要确定患者的情况再出手...”
她还想再辩解几句,忽然,教室门被拉开,听到声音的纲手蹙眉转头,看到星野牧熟悉的笑脸,表情一僵,旋即恢复往常。
“这不是大忙人风影嘛,怎么,终于想起来要学习医术了?”
自己来到砂隐村,本来的计划是以教授医术为条件换取对方出手治疗自来也的脚,但阴差阳错,不对,是星野牧的蓄意构陷下,莫名其妙成为一名老赖,被迫留在砂隐城还着那莫须有的巨额债款。
虽然生活条件是前所未有的奢华,不过心中的不满并未因此消散。
特别是对方说学医术,学了几次人就不见踪影。
除了每天抽出一些时间来医院做一下面子工程,嗯,对,这是她在报纸上新学的词汇,其他时候根本见不到对方。
星野牧听到纲手的讥讽,也不恼怒,笑着点点头:“是啊,这不请纲手姬来辅导我了嘛。”
说着,看向那群用崇拜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少年,笑着勾勾手掌,示意他们出去:“现在是课间休息时间,我带了甘栗甘的羊羹和炒栗子,你们去食堂吃吧。”
“谢谢风影大人!”
众人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一窝蜂小跑出去。
星野牧看着人群中明明不感兴趣,还要尽力融入的药师兜,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药师兜好像也感应到星野牧的目光,转过头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然后就被伙伴们拉走,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消失在走廊拐角。
等声音渐行渐远,星野牧转过头,看着略有几分不自然的纲手,背手拉上房门。
“纲手大人,不知道我们今天学习什么内容呢?”
星野牧找个座位坐下,看着台上的纲手,好像是在认真请教。
纲手此时心乱如麻,哪里还想得出教什么,便反问道:“你想学什么?”
星野牧手纤长如手术刀般的手指轻点着桌子,语气幽幽道:“我想学...柱间细胞在人体上的应用。”
砰——!
纲手双掌拍在面前的手术台上,语气中带着竭力压抑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人居然拿她的爷爷开玩笑,简直不可原谅!
星野牧没有面对纲手的仿佛能将他射的千疮百孔的目光,神色如常,开口道:“别激动,莪只是问问而已。毕竟我也是很尊敬柱间先生的,用他的细胞进行研究这种对逝者极其不尊重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干的,想必纲手姬也一定很唾弃这种人吧?”
纲手的目光低垂,沉默不言,显然已经听明白对方话中的深意。
就在此时,她的视线中,星野牧将一个文件袋放在她面前。
星野牧将手抽回,靠在座椅上,扬了扬下颌,示意纲手打开。
纲手咬了下粉嫩唇瓣,伸手拆开文件袋。
当她看到第一行字是,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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