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周厚阳慢慢适应在教室里的生活,初中的课程还是比较浅显的,老师不讲,他琢磨琢磨也就会了,而老师一讲,他就更能快速明白过来了。
班主任姓王,年龄四十岁左右,个头不高,喜欢抽烟,长的有点油胖。
还有点嫌贫爱富,而且偏爱女生,像赵清华和张园园这样的学生,王老师往往会高看一眼,安排他们当班干部。
周厚阳虽然学习好,无奈家里穷,又长的瘦弱文静,王老师只是稍是抬爱一下就罢了,不会专门青目于他。
周厚阳此时倒不在乎这些事情,但赵清华现在老是看他不顺眼,除了赵清华之外,还有一个同学让他感到不舒服。
那就是经常考班里第一的那个,名字叫冯波,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冯波的父亲是乡兽医站的兽医,虽说是兽医,但也是吃商品粮的家庭了,经济条件也比农村家庭好出许多。
这倒无所谓,关键是冯波此时与他较着劲,两人的成绩不相上下,冯波对他就不太友好,有一次冯波还想打他来着,后世的时候,冯波考上了公务员,当了官,便觉得自己了不起,瞧不起这些初中的同学。
周厚阳与他们两人相互看不顺眼,这就弄的他不大爽了,二狗这货在班里头倒是没心没肺,小日子虽然过的穷,但穷的快乐,没啥心事。
学习不好他也不恼,反正就这样了,只要有的玩,有好吃的,什么烦恼都没有。
周厚阳心说他倒不如真变成十三岁的小屁孩,那样的话,他不会比二狗想的多多少,也没什么烦恼,穷就穷吧,又不是只有他家穷。
初中一年级就开始上晚自习了,晚自习的时候不允许学生在教室里乱说话,而周厚阳坐在座位上,就与于前攀谈起来。
于前人很憨厚,只是有好吃的毛病,而且有点小气,有好东西不舍得给别人吃。
周厚阳与他聊天,想了解一下他家里开饭店的情况,于前的父母能开饭店,这在店头乡那就是一个小能人了。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冯波站起来,指着他和于前冲着赵清华道:“他俩在那里说话!”
赵清华闻听此言,便立马走到了周厚阳和于前的座位上,沉着脸道:“你们说什么话?我要报告老师!”
周厚阳冷不丁地让他们俩人一搞,弄的全身都不自在,于前赶忙闭了嘴。
“我们在讨论做题,你管的着吗?”周厚阳回了一句。
“讨论题也不能说话,罚你们今天晚上值日打扫卫生!”赵清华给周厚阳和于前二人下了处罚。
周厚阳的脸色不好看了,于前低着头不说话,赵清华随后朝着大家说道:“老师说了,晚自习不准说话,谁说话,就罚谁值日打扫卫生。”
赵清华这么一说,同学们都没有出声,赵清华见了,很得意,冯波听到这话,看着周厚阳也得意地笑了。
周厚阳让赵清华和冯波两个小屁孩一下子给弄的灰头土脸的,等到下了晚自习,于前不敢先走,要留下来打扫卫生,甘愿受罚。
周厚阳见了,正想说他没出息,可转念一想,如果他和于前不打扫,赵清华事后报告给班主任老师,岂不要挨大老王的批?
如此一想,只好和于前一样留了下来,二狗过来叫他一起走,周厚阳就让他先走,二狗就道了一句:“当班长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是让我打扫卫生,我就要揍他!”
此时,赵清华还没走,要监督周厚阳和于前二人打扫卫生,听到二狗的话,赵清华没吱声,面对二狗这样的差生,他不敢多管。
周厚阳和于前一起把卫生打扫完,赵清华走进来道了一句:“打扫的干净点!”
听到这话,周厚阳不禁瞪了赵清华一眼,赵清华见他发了怒,这才转身走了,这小子有点欺软怕硬。
打扫完卫生后,周厚阳和于前一起离开了教室,走到外面,只见二狗正在等着他,等他走过来,便凑过来小声叽咕道:“耗子,要不要我揍赵清华一顿,教训教训这小子?”
周厚阳丢了二狗一眼,二狗的脑子有些简单,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这是他将来走上犯罪道路的原因之一。
如果此时把赵清华给打了,人家赵清华的家长能善罢干休?到时候说不定就把他和二狗两人一起开除了。
开除事小,面子事大,传到村子里,爸妈就没脸见人了。
周厚阳一路想着事情,正好路过乡供销社,二狗肚子里的馋虫上来,便道:“耗子,你还有没有钱?买点东西吃。”
周厚阳看了他一眼,难得他紧跟自己,等他一起放学回家,便走进去,花一毛钱买了一包糖豆,自己吃了两个,剩下的全给二狗了。
二狗高兴的打了几声呼哨,跑着向村子里去,周厚阳却还在琢磨着事情,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
第二天的晚上,上晚自习前,周厚阳一个人去了乡供销社,买了一条香烟,红旗牌的,还带过滤嘴,五块钱一条。
供销社的货架上还有大前门的香烟,才几分钱一盒,周厚阳没买,另外还有一种石林牌的香烟,和红旗牌差不多,就买红旗香烟了。
供销社的女售货员瞧了他几眼,便卖给他了,还冲他笑了笑。
周厚阳也笑了笑,便把香烟装进书包里走了。
等到放晚自习的时候,二狗过来找他,周厚阳就让他先走,他有点事情,等会再走。
二狗听了,便飞也般地跑了,周厚阳等到所有同学走了之后,才走出教室,去了学校老师的家属院。
到了家属院那边后,周厚阳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悄然消失不见,进了神农空间,从里面抓了两只鸡出来。
于是,周厚阳提着两只鸡,拿着一条烟,走进了班主任王老师的家里。
王老师此时刚刚回到家里,很吃惊地看着他提着两只鸡进来。
周厚阳把鸡放下,从书包里取出香烟,放到了王老师家里的桌子上,说:“王老师,这是我家里养的鸡,有人给我爸的一条香烟,我爸不抽,拿给王老师您抽。”
“你……你这是干什么?”王老师看来很少经历过糖衣炮弹的袭击,而且现在是八十年代,风气尚好,因而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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