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河城地界的先天境强者,除了许久未见的江统领,以及坐镇司衙的曹副统领,便也只有最近露头的邪修了。
“总旗,追不追?”
一名小旗过来询问。
老子可还没活够呢,林大庚摆了摆手:“区区邪修,哪有安抚百姓要紧,况且这厮如何能逃出本总旗的手心,呵呵。”
“总旗威武。”
小旗满脸崇拜。
还得是林总旗。
只有他,才敢接下擒拿邪修的任务。也只有他,仅用了不到几个时辰便已经逼的邪修现身。
不多久,在吕锦慧的安排下,几乎所有百姓都被遣散。
“总旗大人,我捐的三百两银票不见了。”
“还有我,我捐了一千两呢。”
“我也捐了五百两......”
几个衣着华丽的富家翁一脸急色。
“什么!竟有此事。”林大庚震怒,随即安抚道:“想然是被那恶徒卷走了,放心,待本总旗将其擒拿归案之日,便是尔等钱财还回之时。”
“多谢林总旗。”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略显失神的离去。
“表哥,现在怎么做?要不要去通报副统领?”吕锦慧问道。
林大庚摇了摇头:“邪修已消失,想然会重新寻个藏身地,此时上报已经迟了,先回城,容表哥好好思索一番,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都听表哥的。”吕锦慧点头。
随即,一众人马回城。
沿途不少疯狂的女子还大声呼喊着林大庚的名字,一副小迷妹的模样,显然经此一事,林大庚在清河城的威望又涨了一波。
不过,他本人却是压根不在意这些,而是第一时间返回府内,将怀里的五千两银票全都用香香的肚兜包好,藏进床下暗格,这才安心。
人呐,还是得多做善事,福报多多,这下可以购买五十份内炼药材了。
......
城外,占地十余亩的张员外的庄子里。
“该死,那林大庚为何莫名其妙要毁庙!我一个月来的筹谋竟就此付之一炬。”
那灵石庙的黑袍人震怒不已。
其身旁,站着十余个面无表情的武者,皆是血气浑厚,修为绝不低于镇武司战力堂的魏总旗。
若非此次林大庚带的人数太多,这黑袍人早就将之挫骨扬灰了。
站在跟前的张员外满脸冷汗,不停的拿手帕擦着油腻的脸,无奈的说道:“回大人,方才城内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林大庚拜完灵石仙,便去了赌坊,结果输了六两银子,离去时一脸阴沉,只怕便是因此......”
张员外没有继续说下去。
“六两?”
“哈哈哈哈,我一个月的经营竟因为区区六两银子而毁之一旦?”
黑袍人似是被气的有些不太正常了,怒极反笑,最终爆出一句粗口:“我特么****,这个狗东西是穷到丧心病狂了?该死的东西,待我部署完毕,第一件事就是杀你喂狗。”
......
“阿嚏!”
在府内正被香香捏着脚的林大庚猛地打了个喷嚏:“不知道哪个鳖孙又在想我。”
“许是天气转凉,受了寒呢。”香香说道。
“那你可得好好暖暖我。”
“老爷!”
香香羞恼的跺了跺脚。
这时,听到老爷二字的林大庚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张员外据说做的是药材生意,肥的流油,灵石庙便是他筹措的,这不得好好敲上一笔?
不不不,是替张员外洗去嫌疑。
他林大庚以匡扶正义为己任,岂能坐视这等良民蒙受不白之冤?不,绝对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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