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嘀咕道:“直接建一个村子,是不是太浪费了?”
“我想请教秦王殿下,这么多流民是哪来的?不是田产都分拨下去了吗?”
朱樉俩眼一瞪,“你问我,我问谁去,但建造村落花费不是小数目。”
“农业时代,人口直接关系到GDP,你不懂。”
“什么鸡地皮?”
说话间处徐妙锦下了马车,一身清白长裙似玉生香,流民们看呆了,仿佛见到了仙女。
可惜她还是轻纱遮面,看不见真容。
朱樉跟她说了易风的规划。
徐妙锦惊讶道:“先生是打算彻底解决问题。”
“拖拖拉拉只会横生事端,还不如一劳永逸,刚好峰会之后要开设许多工厂,他们有了工作就不会再闹事了。”
徐妙锦的凤眸起了罕见的柔光:“如果人人都像太傅这般仁爱,天下就太平了。”
朱樉讪讪道:“天下本就太平……”
“流民从何而来?”
“咳,我还有事,两位慢聊。”
朱樉悻悻地拍屁股走人,眼前一个是太子太傅,一个是徐将军的女儿,天下第一美女。
即便是秦王也不好得罪。
“先生可否陪小女子走一段路?”
“我很忙,轧马路是要收费的。”
“轧马路?好有意思的说法,先生如何收费?”
“半个时辰一百两。”
易风假模假式,云震在身后暗笑。
“喏。”徐妙锦居然随身带了不少钱,十张宝钞刚好一百两。
易风不跟她客气,一把抓过来给了云震,“回头让你们队长给将士们加加餐。”
“谢教官!”
“你该谢徐姑娘。”
云震恍然,郑重地对徐妙锦抱了抱拳,她古怪道:“小女子说话或许不中听,怎么感觉阎罗成了先生的私兵?”
云震脸色剧变,“请徐小姐不要诬赖教官!”
“别误会,我只是有感而发。”
徐妙锦不是一般的女子,心直口快。
易风索性跟她讲一讲阎罗存在的意义。
辰武去世后,阎罗缺少主心骨,跟在教官身边才能发挥出最大价值,朱元璋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下令阎罗来长安,名义上是保护太子,实际上西方战端将开,阎罗随时可以出征。
而这段时间训练也少不了教官的指点。
徐妙锦恍然,“先生告知小女子这些,就不怕泄露军情?”
“姑娘是天下第一才女,又是荣儿好友,想来不会到处乱说。”
“先生话音藏着机锋,是在试探小女子吗?”
“多想了,我没这个意思。”
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淡如秋水,一个嬉皮笑脸。
“先生觉得小女子忽然来到长安动机不纯,觉得我是藩王的女人,专门来搞破坏的。”
“我没说,徐姑娘也别多想。”
“先生误会很正常,人人都知道我和燕王有些交情,秦王此前也向我打听燕王的事。我正是觉得不合适,所以才借住先生家中,害得先生有家不能回。”
这一刻,易风真的要重新审视眼前的大美人了。
她真的厉害,一眼就看穿了长安城的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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